摸自己的头发,两鬓和刘海都还好,只是脑后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因为那个角度自己不好吹,以前都是阿姨或奶奶帮她吹的。
宫清夏走下床,消失在门外。
楚幼姬正好奇姐姐去哪里,宫清夏拿着一方洁白的毛巾走了进来,在床前停下,楚幼姬心领神会,乖乖转过身。
“姐姐的左臂可以吃力了吗?”
宫清夏给小女生搓头发时,小女生问。之前看到她用刀叉时就想问了。
“医生让我稍微活动一下有助于康复。”
“喔……”
给楚幼姬搓好头发,宫清夏将毛巾送回洗漱间,回来时荷兰驾车自助游的节目已经放完,宫清夏顺手关上电视,上床后在身后按了一下,室内瞬间被黑暗侵蚀。
“时候不早了,睡吧。”
“嗯。”
楚幼姬小身子向宫清夏挨了挨,抱着她的右臂。
宫清夏的身体僵住,她自幼一个人睡,连布娃娃都不曾抱着睡过,现在突然有一个软软的身子依在身边,与自己的身体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几乎能感觉到小女生胸前的曲线——虽然没有成熟的奇峰突起,但那稚嫩的小兔柔软的触觉已在她肌肤上激起一波电流,令她足足用了三分钟才平复下心绪。
小女生忽然问,“姐姐?”
“嗯?”随着简单的语气助词一起扩散到空气中的还有身体的不适应,宫清夏总算放松下来。
楚幼姬将小脸偎在宫清夏肩头,“我想看看你的伤口……”
“……胡闹。”已经熄灯了。
“可以重新开灯……”
“很丑,不给看。”
“……”楚幼姬不再坚持,小脑袋在宫清夏肩上蹭了蹭,“姐姐晚安。”
“晚安。”
嗅着魂牵梦绕的幽香,仿佛回到殿□边,楚幼姬很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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