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卫杭和他提了一下，霍决脑子里就对这个人产生了印象。
一个人心里是不是有鬼，他一眼就可以看出来，余涛绝对有问题。
霍决写完政治，交了试卷走人，下楼正好遇到余涛也出了教室，站在走廊左顾右盼好像在找人。
那个时候霍决就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的信息素味。
清浅的梨花味。比他记忆中的更深刻。
而如今，程晚邻在他眼前，虽然不说话，信息素却不断散发出来，比上次两人被锁在办公室的那次还要强烈的多。
相应的，霍决脑中想要咬一口程晚邻腺体的想法也比上次强烈的多。
如果非要说上次是他的错觉，那么这次则已经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程晚邻本来就是他的人，就算他现在真的把人碰了也没关系。
看着他却没说话。
霍决将原本插着兜的手搭到水池边上，就搭在程晚邻的右手旁边，将他困在自己和水池中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程晚邻伸出手抵在他的肩上将他推远，眼神始终看着他。
开口道，“别靠近我。”
程晚邻小臂和手腕都还滴着水，沾湿了霍决的衣服，说话声音却虚浮着，显然是一点力都用不上。
程晚邻这个时候身体已经万分不舒服，唯一能做的只是强撑着不失态。
自从上次晚自习的事情之后，两个人已经好几天没说过几句话。程晚邻原本就不太爱说话。
霍决不知道程晚邻是怎么想的，但此时他居然没有觉得生气，而是觉得这样做的对。
对p就要这样拒绝。
不然他真不知道如果今天不是自己来了，程晚邻会怎么样。
霍决这时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利落的拆开包装，然后他不由分说一只手撩起程晚邻后颈发梢，将抑制贴对准贴了上去。
抑制贴是他在路上遇到数学老师，肖今桥给的。
没想到居然真的用上了。
期间霍决无意间碰到后颈的皮肤，虽然是第一次，但却明显的感觉到那里异常的柔软，仿佛只要指腹稍微用力就可以摸到里面沉睡的腺体。
几秒钟仿佛过了许久。
等程晚邻反应过来的时候，霍决已经撤回了手。
他感觉到自己身上的热度似乎在一点点慢慢消退。夜风从操场另外一边吹过来，也有了丝丝凉意。
两种信息素的味道还在，但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浓烈，随着时间逐渐消散在空气里。
程晚邻往前走了一步，不再依靠水池台的支撑，看着霍决刚要开口，“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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