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又来一个笑话了。」金色的英雄王完全无视于场地，毫不在意自己那被拉到突破天际的仇恨值。他靠着r大笑着。「听到了吗？r？这家伙居然说是天命弄人啊。哈哈哈哈。」
红色的眼睛愉悦的看着面前愤怒的枪兵，吉尔伽美什如此说着。
「结果你也不过和那边的小妮子一样逃避现实而已。说是背负起一切的后果，但是你不也还是责怪了命运吗？哈哈哈哈，说法前后矛盾啊。」他无视于枪兵的愤怒拍了拍不说话的r，刻意而愉悦的挑拨着这对主从之间的关系。「看看，还好你没有女伴不是吗？r唷。不然这家伙到时候又要说一切只能责怪命运了吧？」
「闭嘴！rr！」
「哦？怎么了？想要在这边和本王决定出胜负吗？也可以啊。本王不介意让你看看我们的实力差距到底是有多么的庞大。」
「我觉得话题完全偏了啊……」艾米亚头痛的说着，然后他直接拿酒壶替金闪闪把酒杯倒满。「快喝吧。」
「是啊，这场宴会是问答吧？我们应该在问答上面分出个所以然来。」伊斯坎达尔点点头，然后转头对着br继续说着。「br唷，*这条名为「殉教」的荆棘路，有谁会心生向往呢？所谓的王者啊，当比天下人贪欲更强，笑的更欢，怒的更盛。无论清浊都应登峰造极，唯有如此，臣子才会为王者倾倒。在天下万民的心中，点亮「我欲为王」的憧憬。在骑士之中享有盛名的王啊，确实你的正义与理想，确实曾经拯救国家，救赎万民，但是啊……仅仅是被拯救的家伙，最后又会有怎么样的结局呢？你不可能不知道吧。」
「同感啊，rr。」许久不说话的红色英灵也在此开口，他看着少女被撼动的脸，像是叹息一样的开口。「br唷，假设正如同妳所期望的，我之前所说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妳顺利的拯救了妳的国家。然后呢？妳继续着妳的理想，妳的治理方针妳的治理道路，又能拯救不列颠几次呢？」
少女王者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当然这是不可能可以回答的问题。因为回答了这些问题的结果，都是否定了阿尔托莉亚这个人，和世界定下契约，参加圣杯战争的所有努力。
「即使不是这次，也会有着下次。难不成每次的失败，妳都要和世界定约，获得圣杯来改变一切？能有几个圣杯来维持不列颠的存活呢？」
闭嘴……
「*对自己的臣民，妳只是一昧的去”拯救”，却不之去”引导”。不曾显现出合为王者之欲，抛弃了迷途的臣民们。只是独自一人道貌岸然，沈醉在妳那看起来完美的理想之中。因此妳不是真正的”王者”，仅仅是一个不为自己而活，被那只为他人而存在，名为”王者”的形象所束缚的小姑娘而已。」
不是的…我……
「你不用花力气去说了，rr唷。这小妮子是不会懂得。笑死人了，这样也敢自称为王？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她想要否定这样的说法，但是她却除了单纯的否定之外，说不出其他的话语。阿尔托莉亚作为英灵的理想，在这里，被所有人给否定着。
我……
但是即使是如此，即使是这样子的被否定。即使被挖出了血淋淋的现实，即使她的内心也因此动摇。
阿尔托莉亚，却没有放弃她的理想。
毕竟，那是她现在唯一能够掌握的东西了。
29.
第30章理想的源头
30.理想的源头
爱因兹贝伦城里的空气就像是凝结了一样，沉重的让人难以呼吸。与伊斯坎达尔对视的阿尔托莉亚不可能放弃她的理想，而征服王也不赞同这样的理想，他直指出了骑士王统治的盲点。双方互不退让，坚持着自己的理想。而事实上如果阿尔托莉亚本身不是对自己的行为有所迷茫，那连她自已都无法发现的动摇。对于伊斯坎达尔的说法，她原本可以不予理会，只要她的王道如她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坚定。
所谓的王就是这样的存在啊，各自有不同的王道。明君也好，暴君也好，昏君也罢，而即使是明君之间也会有不同的理想和思想的碰撞。王者与王者之间的王道，究竟哪一个比较优秀，除了百姓，除了后世之外很难加以评断。而即使是这样的评断根据时间进展的不同，根据历史的演变立场的转换也将会有所不同。一个可能于当初被认为是昏君之人，跨越百年之后却发现他的理想是超越时代的先行者。
所谓的王，就是坚持了自己的理想，然后不管好坏背负起这样的结果与责任。然后一切也就如此了，是褒是贬，都交由历史评断。可能长达百年，甚至上千年才有人能够理解这样的理想。于当下的争辩，于”未来”之中争辩到底何为王道，事实上对真正的王者来说没有太大的意义。他们各自的，有着属于自己的坚持。如果未曾动摇，也不会因此而慌乱。
艾米亚是知道的，英灵阿尔托莉亚其实已经对自己产生怀疑。如果不是如此，她大可以直接的否定伊斯坎达尔，就如同在仓库战之中一样，将征服王所有的话语当成疯言疯语。但是不行，这次不行。骑士王的内心早就产生了动乱，因为最后的那样结果让这个少女痛苦，让她自己怀疑了自己。
她的内心，并不否认自己的统治出了错误。所以她哑口无言，她无法做出反驳，无法对征服王的话与置之不理。
艾米亚默默的看着那凛然的少女，他看见过无数次少女的微笑，看见过无数次少女的悲泣。某方面来说，阿赖耶的守护者也真的累了……
他的理想是拯救所有人，尽管早就知道这不可能，但这样的想法却依然驱使着他前进。而也不只一次的，让他看见一个真实。
他也许可以拯救一个阿瑟王，却无法拯救所有的阿瑟王。即使轮回多次，他也无法确定，自己这次会有怎么样的终焉。这个世界到底会怎么样的进展……
迪卢木多看着自己的主君的心情沉重下来，虽然说那人的脸上面无表情，但是他却可以感觉到里面散发出来的绝望与哀伤。也许是因为契约的连结，也许是因为他一直都在默默观察着这个男人。迪卢木多的疑问越来越多，如果说主君是来自于未来的英灵的话，那么到底为什么会好像已经认识了阿瑟王以久？但是阿瑟王却似乎……
不对……
迪卢木多的脑子突然的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说起来……
他们作为r不就是跨越时空的见面吗？跨越时空以及地域的限制，来自于各个时空的英灵响应了圣杯的召唤于此世降临。
吾主！难道……
迪卢木多瞪大了眼，俊美的脸庞上面写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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