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染病一事传到巴黎,薇珐哲震怒。她亲自来枫丹白露要我交人。结果是父亲和索拉娜泽莱被强行带回,我签订协议保证永不再入巴黎。”毫无怨言地接受了我跳跃式的思维,迪卢木多认真地答道。这也未免太好脾气了。
“永不入巴黎?你当初怎么会同意的。”我疑惑地问道。
“父亲染病是因为我,能挽救他的是薇珐哲。她的条件我只能单方面允诺。”他答道。
然而水银女仆并不像迪卢木多想得那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地救回她的主人。阿奇博尔德回家后不久,巴黎便传出他的死讯……不…不对,如果阿奇博尔德真是病逝,他的家族为什么会出100万拿他尸体?
我摆出一副如丧考妣的臭脸,苦恼地按住额头。收集线索破除案件是千古以来攧扑不破的道理。而这件事却有一点很搞笑的特性,就是你知道的再多,不知道的也不会变少。就像一个圆,圆的面积变大,接触的陌生空间也越多。
尤其令人泄气的是,我至今未能查出最核心的内容——肯尼斯.阿奇博尔德的生死。
如果顺着线索爬下去,他应该是病逝在家。那阿奇博尔德家何苦要说谎呢?倘若他真的失踪,会在哪?还活着吗?
我长时间地沉默不语似乎被当做对话结束的证明,迪卢木多迅速将立场做了转换,开始向我询问起来。
“回到索寞之后我便没有一点巴黎的消息。你们认为我绑架父亲的结论至少是建立在父亲失踪的前提下吧。父亲他……真的失踪了吗?”相当急促的语气,听上去已经为提这个问题忍了很久。
老实说,我发现这家伙并不像书中写的那样浮躁,起初我将其归功于岁月的成长。然而当他逐渐展现出惊人的耐心与理智时,不由得让我心生疑窦。这真是同一个迪卢木多吗?
恐怕号称观察入微的大作家肯尼斯也没有看清他的养子吧。毕竟迪卢木多在生活中笨拙无措的样子已经成了他的刻板印象。这位在作品中极力避免脸谱化的作者,头一次犯了这种错误。
人类的性格就跟钻石一样,会在光线地照射下投射出截然不同的影像,所谓千人千面就是这个意思。举个例子,有人对男女的态度完全不同——不,这跟异性相吸无关,偏袒同性的人和偏袒异性的人都大量存在。这种态度差异就跟碎片一样,你必须全部拾取才能拼出一个全面立体的人物形象。
而阿奇博尔德却描写养子的其中一面,并将其青年人的特质无限放大:时而蠢得花枝招展,时而弱得如诗如画。误导我认为迪卢木多是个很好对付的人,直到会面后才发现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老实说,既然面前的迪卢木多是个善于忍耐的明白人,那不如敞开天窗说亮话,跟他摊牌算了。
*关于刻板印象:
其实这个问题是关于迪卢木多性格的探讨。原作关于枪哥的性格描写过于空白,我想绝大部分人应该对他的印象都是温文有礼的软柿子才对。但其实他的性格没有这么好哦。确定来说,对真正的熟人没有这么好。
迪卢木多奥迪纳在历史上有过一个真爱,就是水底国公主。这个姑娘和迪卢木多第一次分开的理由是因为她弄丢了枪哥的狗,于是枪哥发火了,姑娘就跑掉了。
就此对比一下格兰尼亚公主,这位女士在逃往路程中干过一件很没品的事,就是因为迪卢木多不碰自己而与野汉子合谋把枪哥干掉。当野汉子不敌枪哥被摁倒时,她还用小刀插了枪哥一把。注意此处:枪哥没有生气,完全没有,r平静。
哦漏迪卢木多啊!人家搞丢你一只狗你就大呼小叫,格兰尼亚插你一刀你倒没气儿喘了难怪史学家误会啊!其实我们可以发现,水底国公主刚遇到枪哥时,枪哥也是很客气的,尽管她提出了很过分的要求,迪卢木多还是好脾气的答应了。两人开始吵架也是从同居之后才开始的事。
我们联系下原著中主任大骂枪哥的那段,这是原著中枪哥唯一被骂到生气的一段。其实没有之前这么多案例的对比,大家也能看出主任的看法对枪哥来说多么重要。不然一个不在乎的人对你的评价,你有什么可伤心可愤怒的呢?
我个人的看法是,跟枪哥关系越近,这个人在你面前的形象就越情绪化。包括在与你交谈时会更多地考虑自己的心情感受而不是字面意义(或是逻辑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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