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维尔维特,初次见面。”
她咯咯笑起来:“不是初次见面了呀。维尔维特先生在495天前来过阿奇博尔德宅邸,还记得吗?”
“那又如何?”我不予置否地说道,“听着。我们知道肯尼斯.阿奇博尔德还活着,而且住在宅邸,我们要见他。”
娜克朗沉默半饷,然后嬉皮笑脸地说:“您在开玩笑?”
“装什么傻!”我用力把杯子扔到她脚边,脆弱的玻璃制品碎裂,发出刺耳的声音。
这是一种拷问方式,以前从某位当过保镖的邻居那学到的。他说这么做的目标不是恫吓对方,而是激怒对方。
“不要太自以为是了,先生们。”娜克朗果然有些不快,她收起笑容说道,“没有人能从首饰匣身上榨出东西来,你们在浪费时间。”
我走到她身边,按住她的脑袋,嗤之以鼻地说:“首饰匣这么能,您怎么就被我们捉到了呢?说说看呐。”
这种对女性的肆意侮辱,迪卢木多没法无动于衷1,所以他皱着眉头想拍开我的手。我急忙向他摇头,可这位绅士完全不懂。
幸好悄无声息的把迪卢木多拖出去了,离开时还不忘把门带上。我很感激他这种粗中有细的性格。
由于害怕他们在走廊打起来,我责问了娜克朗几句就追出门去,却只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
“迪卢木多呢?”我问道。
“你说你带回来的那家伙?我已经跟他解释过了。”
“你跟他解释什么了。”——不如说,你又知道些什么了?
耸肩:“那个女人是故意被我们抓到的不是吗?从头都没有反抗过。所以她肯定是来套情报的。老实说这方法很聪明。我们问话,她不见得会答真的,但我们问的话里总没有假的吧。”
我点头:“恐怕她拿到足够情报之后就会逃走了。”
"所以我就这么跟他这么说了,但他还是看不下去,所以我就把他送去我的房间里,让他在那待着。"
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做得好,先生!”
“说起来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
“唔,肯尼斯.阿奇博尔德的养子?”我尽可能简单地回答道。
其实甩开妻子追来巴黎打听的迪卢木多,某种成分上已经远远不是养子水平。但我不希望他因为对父亲的异样情愫而受到鄙视。
“这就好办了。”说着,冲回房间三下五除二地解开娜克朗的束缚,把她带到自己的房门口,松开黑布,将她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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