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知道。”
最近几天,格林德沃这个名字从两位哥哥口中冒出的次数越来越多,阿利安娜有些好奇,究竟是谁能让他们如此上心,她虽然嘴上不说,但一直很想见这人一面。吃过晚饭,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阿利安娜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她慢慢打开她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本羊皮笔记本。
本子已经被写了大半,里面多是一些日常琐事,比如哪天她和阿不福思一起挤了山羊奶,哪天阿不福思又和阿不思闹了别扭,不过这些别扭多数是她的二哥哥挑起的。比起她的二哥,大哥阿不思的脾气要好上很多。
她抽出笔筒里的一支黑色钢笔,拔出笔帽放在一旁。阿利安娜的字迹很工整,乍一眼还渗透着一股清秀感。
写到一半,安娜房间的窗户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倒影,她一惊,猛地抬起头。安娜慢慢起身,她看见一只猫头鹰正站在她的窗台上,瞪着一双炯炯的眼睛打量着她。
怎么会有人给她写信?
阿利安娜不得其解,伸出双手接下了那封信。信被一个很精致信封给包裹了起来,封口的地方用火漆给沾上,看得出写信人对这封信的重视。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里面的信纸也是当时十分高档的一种,阿利安娜有些吃惊,纸上的花式字体让她的眼睛一下子有些眼花缭乱。
不过最让她震惊的还是这封信的开头,赫然写着几个大字:rb。
安娜的手一抖,没想到猫头鹰居然把信送错了人,这是她大哥的信,还是阿不思的情人给他寄的。
阿不思什么时候有喜欢的人了?阿利安娜从来没有听他谈起过,不过如今细想起来,阿不思从一年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便得有些深沉,虽然不明显,但她还是发现了。
即使知道自己这么做不道德,可安娜还是按捺不住自己,好奇心驱使她把信里说的话一字不落地收入了眼底。信里只有短短一句话,但字里行间里却充斥了浓浓的思念之情:
你为什么还不来?我一直在等你。
——盖勒特·格林德沃
阿利安娜颤抖着双手把信塞回了信封,她把信封迅速压到了她抽屉的最下面。安娜的情绪有些激动,忽然感到自己体内的魔力有趋于暴走的趋势,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似乎很努力地想将自己体内的冲动给压制住。
她痛苦地叫出了声,一个不留意,安娜从椅子上摔了下来。屋里的动静惊动了在楼下的兄弟二人,门外很快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敲门声,见里面没有回应,门外的阿不思立马举起魔杖说道:“阿拉霍洞开!”
阿利安娜躺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整个人在发抖,阿不思刚迈出一步,就被阿不福思一把拦住。阿不思也没有执意上前,他知道,在安娜犯病的时候,除了阿不福思,谁上去安抚她都是无用功。
所幸阿不福思对她的安抚很有用,也很庆幸这个时候阿不福思是在家的,安娜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阿不福思把她抱上床,一下又一下地轻轻拍打着安娜的手背。
“安娜,发生什么事了?”阿不福思问道,“怎么会突然发病?”
阿利安娜悄悄瞥了一眼站在门口的阿不思,然后沉默了一会,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
怎么会什么事情都没有就发病?
阿不福思皱起了眉头,心里祈祷着,希望不是安娜的病情又持续加重了。他和阿不思在房间里陪了安娜好一会,等到安娜的情况稳定了下来,又安慰了几句,两人才慢慢退出了她的卧室,帮她轻轻带上了房门。
兄弟两人在楼梯口同时停下了脚步,阿不福思知道他有话要说,便一直站在阿不思的背后等他开口。
“我......”阿不思说道,语气中有一丝不确定,“我有可能知道给安娜治病的方法了。”
“你知道为什么不早说?”阿不福思质问。
“因为我不确定。”阿不思回答,“没有人试过这种方法,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
简而言之就是,阿不思口中的方法具有一定的风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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