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是不会流血的，但是他们会疼痛。
卓钰吃痛的捂住自己的小腹，那张本来就惨白的脸庞更加白的吓人，还隐隐带着些青色。
她挪动这身体缓慢的朝着昏迷的平躺的赵舒爬过去，显得那么艰难。
“我小看你了，它真的很强。”
卓钰摸到了赵舒，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微笑。
“我是不会放弃的，她只属于我。”
卓钰执着的用手和赵舒十指相扣，露出了痴痴的笑容。
“我从没有想过要阻止你……如果你不碰她的话。”
余西刚准备让十九破开这个空间维度让她和莫景安出去的时候，赵舒醒了。
她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看着卓钰。
“为什么……要……杀死我？”
赵舒有些难过，不知道为什么，如果是卓钰的话，就完全不可以接受。
为什么……杀我？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卓钰有些狼狈的和她对视，准备消失的动作僵在那里。
“其实我早就感觉到不对劲了，我看见你有一种非常非常眼熟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我们一起生活了好久好久，可是我确定，我从没有见过你。”
“那个学校的怪谈帖子是你写的吧，你想故意让我看到，还改变了原本的一些故事内容，讲事实扭曲，让那些怨鬼们更加愤怒。”
“如果你要杀了我，为什么又要这么大费周章的要来保护我，你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你到底在等什么？”
赵舒很平淡的提出自己的问题，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却更让卓钰有一种无法回避的感觉。
“我……”
卓钰只说了一个字，就犹豫的闭上了嘴，没再开口。
“最后一个……是你对吧，活在……影子里的人。”
“你……一直活在我的影子里？”
卓钰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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