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避着
嬴政感觉浑身都顺畅起来了,只是他总是想不通,韩非明明是爱他的,否则每一次他去索求的时候,韩非不会那样的配合,既然明明是喜欢的,那为什么每一次他们在一起时,韩非就再没露出过笑容,而且还有似有似无的伤感。
“平时聊着国事天下事的时候,神采飞扬,怎么每一次和寡人在一起就这么心不在焉?”嬴政目光炯炯有神,凝神望着韩非扬起的下颚,哪怕是在兴奋中,嬴政的目光也依旧是尖刀一样锋利,丝毫不见含糊。
这就是王的理智,和寻常人不同的地方吧。
韩非的脸型十足的标准,多少美女都没有那样小巧精致的脸蛋,看久了也不会厌烦,只会越看越爱,嬴政看着韩非扬起的小脸,他的脸上有着沉迷和一丝丝痛的感觉,只是没有了笑意。
韩非坐在嬴政的腿上,看起来两人差不多高,韩非虽然身条修长,可是太过瘦弱,反而嬴政的骨骼在练武时磨炼的惊奇无比,嬴政宽阔的肩膀总是可以轻而易举的将韩非包容在其中,所以韩非坐在嬴政的腿上,两人倒显得一般高度。
韩非看着头顶的红色屋梁,他的身体被嬴政带动着来回颠仆,犹如在云端一样起起伏伏,让他有些眩晕感。
为什么和嬴政在一起的时候从来没有笑容?韩非深深的呼吸着,他想大概是因为没办法笑出来吧,多少韩国的子民都在守护着自己的国家,都在为了对抗秦国前赴后继着,而他这个韩国公子,自认为有着坚强意志力的人却在秦王的床榻上卖笑?这样的事他做不出,如果他真的笑着和嬴政共赴巫山,他会有一种自己背叛了韩国和韩国战士的错觉,甚至也是背叛了为韩国兢兢业业的卫庄。
那种抛弃过去的行为韩非没办法做到,所以他没办法在和嬴政翻云覆雨的时候,脸上洋溢着笑。
得不到回应,嬴政的心情再次烦躁起来,他硬朗俊逸的面容上闪现着报复的欲望。用尽全力将自己送进韩非身体的最深处,好像这样他才能在韩非那里得到更多的重视,就像一个五岁的孩子渴望照顾一样幼稚的行为,可是这时的嬴政却做的不亦乐乎。
果然韩非很卖力的弓起了身体,本来垂落的双手立刻绕在了嬴政的脖子上以保持平衡,双眼迷离的看着嬴政,那种神色像是幽幽的怨怼。
“哈哈。”嬴政开怀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种笑容是带着克制的,身为帝国的王,无论做什么都应该克制,这样才能不被外物迷惑,从而守住万里江山。
只是对于韩非,嬴政的克制总有那么一瞬间被打破,然后渐渐弥补的感觉,还好韩非并不是一个凶狠的人,否则利用他那一瞬间的迷失,大概可以做很多事了。
“你让月神在我身上做了什么?”韩非幽幽的问着,语声没见生气,只是询问。
嬴政的眼神有些闪避,可是手托着韩非腰肢的动作却一点没耽误,“只是想用你的头发和寡人的头发系在一起,做一个祈求我们能相亲相爱永生永世的小祭祀而已,寡人爱你,怎么会对你做不好的事,你那么聪明,难道连这都想不通?”说着嬴政在韩非细长的脖颈上细细吻下,一个吻接着一个,吻痕连成了一排。
“真的么?”韩非的右手按住嬴政的头顶,轻轻抚摸嬴政的发丝。
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那嬴政为什么要两次悄悄露出含糊和闪避的表情?
☆、天池水
嬴政索要了一次又一次,从桌边到床榻,再到后殿的汤池,两个时辰火热的激-情,韩非早已经体力透支。
他自小没有习武,能得逆鳞剑灵护身也是全靠才智所得,逆鳞与他二者相辅相成,逆鳞被禁锢,韩非自身的体力也大打折扣了,可是明知这样,嬴政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对于韩非他似乎永远无法满足。
四方的汤池由天然的圆润大石铺成,池底铺满了天然贝壳,踩上去有丝丝线形的条纹在脚下,不会打滑,贝壳又比岩石更柔软,不会伤了皮肤。
齐腰高的汤池冒着热气,雾气在后殿的殿内丝丝缠绕,白色雾气散不出去,让大殿中有如白云盘绕,仙境也不过如此。
韩非盘好的发髻不知何时被嬴政扯开来,黑发披散在韩非的肩头,让他有介于中性的美,只是再美的人,身上带着孑然不凡的傲然,都有了让人不敢轻视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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