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义父传信给我,姬无夜欲对九爷不利,让我前来协助你们。”他接到传信便飞马赶来。
张良恍若看到明光一般,忙迎上去,“千承公子,良委实有一事相求!”
千承向来坦率,“张公子但讲无妨。”
张良将他引进山洞,指了指石床上的卫忠,“此人是唯一能救韩兄的关键人物,请你无论如何,定要保证他的安危。待他伤好痊愈,再护送回新郑,替韩兄证明清白!”
千承虽不清楚缘由,但也没有多问,“在下明白。九爷与义父是手足兄弟,在下定竭尽全力。”
姬无夜现在还不敢动千承,且目前韩成与韩非结盟,一同对付姬无夜,所以,交给千承是最放心的。
他让若离也留下,那家伙,估计一刻看不到卫忠便心急如焚。
说到心急,张良何尝不是?
韩非被押走,不清不楚,不明不白。本来约定的那一壶告捷酒,也天各一方,凉在边塞的雪路上。
停了一天的雪又开始飘,簌簌覆上中云岗的尸体,将红褐色的土地铺白。许是老天也不忍心这些冤死的韩军成为孤鬼,便以地为墓,以雪做棺,让英魂有个安息之地。
张良骑着快马追去,一连跑了两日,昼夜兼程。马儿换了好几匹,终于在天地相接之处望见一点人影,狠抽了几下马鞭,飞驰奔去,却被姬无夜带人围住。
“姬无夜,快快让开!”
姬无夜戎装加身,明晃晃的巨剑格外骇人,“张公子要去何处?不如本将军跟你同去,也好做个伴。”
张良望着远处愈来愈小的人影,急迫道:“我去哪里与你无关!”
姬无夜冷冷一哼,道:“张良,别怪本将军没提醒你。韩非现在是戴罪之身,张公子身为军师也难辞其咎。不过要是你与九公子撇清关系,倒还有脱罪的可能。”
撇清关系?
即便黄土白骨,也绝对不可能。
“九公子为何戴罪,你比我清楚吧?”张良眼中布满血丝,喉咙边塞的风蚕食,音色喑哑,“姬无夜,你残害精兵,污蔑九公子,我定返回新郑,揭下你的□□!”
姬无夜惊愕不已,那些士兵断然不会招认,张良是如何知晓的?
于是眼中发狠,“既如此,本将军更不会让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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