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身边只存于永夜。
但如今我已不再害怕。
我已找到属于我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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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魔术师明白过来自己被一个同性吻了的时候,他的身体显然做出了更快的反应。
长年拿着书本和试管的手握成了拳头狠狠的揍上了对面青年的鼻梁——这是他今天内第二次揍上青年的脸。
明白自己做了什么的迪卢姆多自然也没有躲开的想法,他只是掩住自己遭到重击的鼻梁,闷闷地说了一句,“凯奈斯先生,打人不打脸……”
“揍你不揍脸还能揍什么地方。”对于自己徒手搏击的力道不足的认知让讲师撇了撇嘴角,“好了,继续说诅咒的事情。”
“哎?凯奈斯先生您……”
“不要误会。”年长的讲师不自在的拉了拉领口,“你喜欢我那是你的自由,回不回应是我的自由。呵……别把一个快到中年的人想得和你自己一样幼稚,迪卢姆多。”
年轻的骑士不敢低下头,只能保持一个僵直的状态偏着脸说出“非常抱歉”这样的台词。
“我并不是什么和蔼的人,迪卢姆多。”回到座位上的讲师看着还在揉着鼻梁的青年,“先不说脾气问题,你知道我大你多少吗?”
“十二岁,凯奈斯先生,但是这不是什么问题。”显然是想过凯奈斯会这么问,迪卢姆多回答的飞快,“你看我的舅舅,他去年刚娶了可以当他孙女的学生……”
“停,我不是叫你举例说明。”凯奈斯毫不客气的打断迪卢姆多接下来的话。“迪卢姆多,你和我一起呆了快三年没错,就算离开的时候你已经可以算成年——但是这并不代表你了解我。”
“凯奈斯先生。”犹豫了一下,迪卢姆多走到书柜面前,拉开最大的书柜的门,“这是您这六年来的报告……”
“迪卢姆多·奥·迪那!”
门内传来的咆哮声让门外的管家默默锁紧了书房大门。
请保重,兄长大人。
魔术师和战士的战斗结果……自然是洛克家得准备重新维修一次书房。
炸毛的魔术师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的想法,如果不是金眼的青年已经经历过无数场实战,说不定就栽在了同样实战经验丰富的魔术师手上。
饶是这样,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压制住抓狂的凯奈斯也实着的废了迪卢姆多一番功夫。
“现在您已经揍过了,可以消气了吗?”紧紧的抓住魔术师戴着白色手套的左手,迪卢姆多侧过头在对方的掌心印下一吻,“凯奈斯先生,我向安格斯发誓。我并非没有仔细的思考过对您的爱恋究竟是什么。相反的,这六年来只要能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我都在想这个问题……”
顿了一下,金眼的青年才有勇气继续说下去,“也许您不会相信,十二岁的那个情人节,我对您的表白就是认真的。并且时间并没有冲淡这份感情……凯奈斯先生,您能想象每过一天,在一个孩子的心里有一份感情就更加深一分……这样的事情吗?”
迪卢姆多的问题让凯奈斯暂时放弃挣扎安静下来。
这个问题让他无法回答。虽然年幼的少年曾让他觉得无可奈何,但是讲师依旧清楚那种感情叫做怜惜而非爱情。
……不,或许说到现在,三十二年的人生,凯奈斯还没有真正经历过令他怦然心动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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