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应该称呼我为‘阿其波卢德先生’,蠢货。”
“啊,凯奈斯。看到你还是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索菲亚利夫人在见到讲师的时候脸上依然挂着和睦的笑容,完全没有对凯奈斯单方面拒绝婚约的恼怒。“这位是?”
“我的一个学生。”金发的讲师淡然地回答,“我的司机生病了,所以他暂时来代替司机的位置。”
迪卢姆多顺着凯奈斯的话向老妇人鞠了一躬,“我是奥·迪那,慈祥的夫人。”
“真是个有礼貌的漂亮青年,呵,不拉着你多说了凯奈斯,我的丈夫和索拉都还在等你。”
“多谢您,夫人。”
“真是热闹。”年轻的战士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跟上一步站到讲师的身边,“人太多了,气息混杂是艾芬拉最好的掩饰……这种环境下我无法准确的锁定她的位置。”
“别贴我这么近,迪卢姆多。”凯奈斯不着痕迹的移开一步,他还不习惯在公共场合和人挨得太近。
“凯奈斯先生,您把我刚才的话当做耳边风了吗?”
“我可不是只有理论和实验室经验的温室魔术师,那些人才是。”凯奈斯不动声色的用手杖尖端指了指周围。
“噗……”忍不住笑了一声,年轻的战士板起面孔,“对我开说只有一点点区别。”
“什么意思?”
“就是……用一招搁倒还是两招搁倒的意思。不过对于您……我承认您和他们不一样。”
“究竟什么意思。”
“你可是我从十一岁到现在,用了九年才终于压倒的对象哦?”
凯奈斯忍住额角迸出的青筋,狠狠的用手杖戳了一下青年的脚尖,然后丢下因为疼痛僵直的青年大步向前走去。
“哈,迪姆,你这次可是真的踢到铁板了。”藏在青年耳中的无线式通讯装置突然发出了声音。
“库?你到目标点了?”听见第二任老师的声音让迪卢姆多的心稍微轻松了一点,“能看清吗?”
“风景相当不错,顺说你的品位果然是一如既往的有问题啊,那个柠檬发型的古板讲师哪里好了?”
“凯奈斯是很温柔的人,库。你又没和他住过怎么能了解对方的好。”
耳机中传来一声口哨,“哟,这是有了情人没了老师吗?”
“这种时候就请您正经一些吧,‘老师’。”加重了语气,迪卢姆多继续询问,“蒙格菲恩呢?”
“我已经到了指定地点,不过还没发现艾芬拉的踪迹。”
“我这边也一样,那女人还是一样擅长隐匿……不过这里对她来说恐怕是非常美妙的地方吧?”
“当然……大量的魔术师,实力强的没有太多,就算反击对她造成的危险也有限……而且人群也利于她隐藏……”
“猎杀的围场,就和母狮冲进了羊群一样。”库评价道,“看来在她动手之前我们很难锁定她的行踪了。”
“无所谓。”年轻的战士冷酷的回答,“除了凯奈斯之外,谁变成牺牲者都可以。安格斯家族会负担所有责任,让那群老人家们头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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