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到底是谁那么有勇气将八十条狗一起带回家。
并不能了解在看到不请自来的蹲在教堂中的黑压压的一片小型犬时言峰神父内心的震惊,教授如此腹诽着。
这种糟糕的情况多多少少打击了他。
出于贵族的礼仪不能在宴席上半途退场,但是滞留在这种毫无逻辑性的环境中又着实令人气馁。而大型犬的拟人化形态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呵斥时就会给出“不清楚其他r的目的请一定允许我保护好您”这样的标准答案。
烦躁。
在那种氛围中反而是远坂时臣珍藏的红酒吸引了他。并不经常品酒,但是自小接受的精英式教育告诉他,那都是些质量非常上乘的高级品。口感香醇也并不非常刺激,就这样几近自暴自弃地一杯接一杯地喝了下去。
并没有人来阻止他——即使是忠心耿耿的英灵也没有。
红酒的后劲几时开始上头从何时开始记忆变得模糊已经不能记得,但是隐约还是对一些事情有印象的。
比如过激的、几乎深入他的喉咙的亲吻。
并非没有想抵抗,不太清醒的意识也可以感知到周围似乎还有他人存在,但是被麻痹的中枢让他的肌肉变得绵软,再怎样推搡也有些欲拒还迎的感觉。浑浑噩噩的被扶回家以后似乎还有什么不好的回忆,骑士半眯起的带有侵略性的金色双瞳算得上其中之一。
那之后的事情并不太清晰,但是腰背的酸痛可以隐约告诉他发生了什么。——虽然童贞也只是通过书籍来得到这方面的只是罢了。
……所以最终变成了这种情况吗。
肯尼斯教授颤抖着,用手指撑住了额头。
并不知道在他的旁边,他认为仍在熟睡的人,默默地露出了微笑。
第13章
每个人表达喜悦的方式都不太一样。
有的人愿意高歌而有的人愿意奔跑,更多人选择倾诉或干脆放在心中留给自己慢慢咀嚼。
对于迪卢木多?奥迪纳来说,没有什么比以贴心的服务回报带给他喜悦的人更能体现出他的感激了。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站在正趴在书桌旁边的肯尼斯教授,他的整颗心所系的人身后,端着无糖咖啡,直愣愣地戳在那里将近半个钟头。
他的主人认真地进行着学术研究,连头都不曾抬起来。骑士不想僭越礼仪去打扰他,但是如此忘我连水都不曾喝一口的肯尼斯,多少令他有些担心。
“肯尼斯大人……”
对方好像受惊一般弹跳了起来,回过头瞪视着他。
“没有我的命令不要打扰我!蠢货!”
完全没有道理的呵斥非常顺滑地从年轻的教授口中流出,但是对于r来说这似乎连威胁也算不上——毕竟你不能将一个身体颤抖着脸上带有惊恐神色的人的责问想象成除了应激反应的抗拒政策以外的东西。
“请您……休息一下吧。”
表示顺从地低下了头,迪卢木多以谦卑的姿态说出了这样的话。
感到喜悦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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