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这一段时间的,呃,学习如何自保的过程中那些奇怪的词汇他已经基本上能听懂七七八八,但是这不代表他真的愿意看到各种各样的前任r和他们的r在各种各样的巧合下做出各种各样的……不太容易说明的事情。
他知道如果索拉的情况如此,那么那位名叫远坂时臣的涉外教授应该也面临着夫人的同样状况。
说不定他——会有什么办法呢。
身为一个贵族,遵循着礼法教养的长辈,不会像他没用的学生一样,舍弃自己的尊严向未知种族的不明生物臣服低头。
抱持着这样的想法,他鼓起勇气踏入了那个也许仍然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八十条小型犬盘踞的院落。然而这一次似乎出人意料的那些吵闹的小狗并没有都在,而上一次大肆追逐着一个看起来无比颓废的大叔的青年神父则状似严肃的在与金光闪闪的什么人讨论着红酒(尽管真的很奇怪为什么其中的一个人竟然以如此情色的词汇讨论一种饮品……还是他理解错了什么?)。
其实一切都与上一次聚会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具有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的人因为奇怪的原因而被牵连到一起,事实上谁和谁都无法坦露心迹。关系良好的组合依旧关系良好,而稍有嫌隙的组合也并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得到实质性进展。
不同的是,肯尼斯注意到了一张新面孔。
年轻,苍白,虚弱。似乎想要跟上远坂时臣的太太的话题却因为不知道的原因而好像一次又一次的试图晕倒。
被说了什么奇怪的话吗?如果是那位太太的话。比如说和他身后那位拥有紫罗兰色长发的绅士之间的关系之类的。
稍微靠近一些的药学教授,隐约听到了无毁的湖光。尽管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但是看到提到这个词时葵夫人美丽的笑颜年轻人遭受了打击一般的表情以及身后之人满足的神情,大约也能猜出七七八八。
啊啊,谁来救救他吧。
当所知的前任r们已经被确定为一对基佬,一个变态,一个软弱的学生,还有之前他尚抱有一丝幻想如今却发现也是个无法信任的人,最终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总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远坂时臣身上。
他这一次也没有让大家失望。
虽然不像羞涩的少年一样瑟缩着并且脸上泛起红晕,但是那种眼神迷离的状态让教授感到万分的熟悉。
就好像那张在索拉的小册子最后一页提名为的图画一样。
他无法想象究竟是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宜摧毁了这位贵族一贯坚持的优雅,那略显虚弱的身姿和朦胧的气息的紊乱让肯尼斯的脑海中不断翻腾着一些类似“索拉是预言家”“绝对不能有太太”之类的想法。
联想到过迟的出场与其r的得意洋洋,真正发生了什么并不很难猜测。
最后的希望破灭,肯尼斯教授无言的与远坂时臣握了手。他希望自己的目光中可以传达出他内心的同情与鼓励,在这种全民危难的时刻,也许只有互相的体谅与理解才能使情况不继续恶化下去。
还是说,自己也应当顺应着——已经进入平行空间一般的历史发展的潮流呢?
远坂时臣显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他礼节性的对这个天资聪颖的后辈报以了微笑然后就转开了目光。
啊啊,发烧真是让人头痛呢。
第15章
这一次的宴会并没有以什么奇妙的方式收场。
尽管依旧是各说各话的惨淡情况,至少教授没有再一次意识模糊的醒来,发现自己处于酒后乱性的狗血情节中。
虽然不是没有喝酒,但是少许的酒精摄入只是让他暖了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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