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这样冒犯主上,就是你的骑士道吗?”
希望用这样的话让骑士动摇并且退却,这样的期待却并没有得到实现。对方温热的吐息在耳边制造出一阵又一阵难耐的瘙痒,可是在被压制住无法行动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办法逃开。
“请您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明明就是你先开始逃避问题的,反而却来指责我了吗。抱着这样几乎可以称得上的委屈的心理,肯尼斯干脆闭上了眼睛不去理会无理取闹的枪兵。
“为什么要让我走呢?”伴随着温柔的提出的问题,迪卢木多将唇印在闭合起来的眼睑上。年轻的教授似乎很紧张,尽管神情淡漠,但是眼珠在眼睑的覆盖下神经质地跳动着将其主人出卖了。
“如果没有原因的话,即使是您的命令,我也是不会走的。”
因为相信着那并不是您心中的选择。
然而这样自作主张的想法并没有传达给教授,被压制住的肯尼斯在听到了这样的话之后感到了更多的怒火。
“你——与其说离开的理由,你这家伙根本连留下的理由都没有吧?!”好像被按下了什么开关一样,奋力用肩膀扭动着试图撞开骑士,“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呆在这里,连自己都不清楚吗?你不是应该去寻找你的主人吗?!”
“看清楚了,即使同样名为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尔德,我也不是那个将你召唤出来拥有令咒的人!”
用相当掷地有声的声线喊出这句话,肯尼斯教授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尽管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试图摆脱枪兵,还是仅仅为了表达愤怒,他依旧在迪卢木多的怀抱中挣动着。
期盼得到回答。如此期盼得到回答。
不,如果没有回答的话,哪怕是激怒那个每一天都表现出也许根本就不是针对自己的宽厚温柔的人也好。
然而这样的期待却落空了。骑士对于自己的主人对自己身份的否认和对他的存在意义的怀疑并没有予以反驳,而是干脆利落的用深吻堵住了从刚才起就在一直吐出伤人言语的薄唇。
舌刷过齿列之后侵入到内部,交缠搅动着口腔,几乎侵犯到喉咙的深吻。
迪卢木多的气息很长,而对于这样的经验显而易见的少有的肯尼斯来说,每一秒的持续都更加剧了身体内部被撩起的骚动。溢出的唾液沿着嘴角滴下,难以呼吸的痛苦在苍白的脸上逼出了晕红。
“咳、咳咳咳……”
在骑士结束了如同惩罚一般的吻时,肯尼斯无法忍耐地呛咳了出来。
“请您——不要担心那样的问题。”
啊啊,太狡猾了。
这样自己不就没有办法说话了吗。
努力想要平复呼吸,肯尼斯惊惧地发现青年的手灵巧的解开了他睡衣的纽扣。
“虽然无法了解这个世界对于轮回与生死的观念,”骑士以虔诚的姿态舔吮着不停颤抖的脖颈,“但是我,迪卢木多?奥迪纳,无论何时所忠诚景仰的,只有您一人。”
骗人。
明明仅仅是以自己为替身,而呼唤着那位时钟塔的讲师吧。
如同在梦境中,其实是在以讲师为替身,呼唤着曾经的骑士团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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