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受到包裹住手指的刚刚一直表现得温顺的肠道几乎痉挛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浮起了一层汗水。卡在喉咙中的喘息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唾液沿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滴落下来。
即使这样,也还是呜咽着发出了类似于“混蛋”的评论。
应该已经足够柔软了。
怀抱着这样的想法,迪卢木多抽出了手指,将性器缓缓推入尚未来得及完全闭合而翻开了粉红色的嫩肉的后孔中。
手臂下颤抖着的、因为缺乏锻炼而显得瘦弱的身躯出乎意料的稳稳地吞入了他。
“吾主……肯尼斯,请原谅……”
咬着牙这样宣告之后,无法忍耐被包围缠绕的美好,迪卢木多开始了律动。
他的手一直没有松开肯尼斯的性器。
即使显而易见的他的主人的几乎断了气的喘息中已经带上了哭腔,身体抖得如同寒风里的最后一片树叶。
只要在进入最深处时摆动腰摩擦那一点,就可以让肯尼斯发出模糊的惊叫。知道了这样的事实,坏心的从者干脆在每一次深入时都折腾一番。
被驱赶着达到了高潮的边缘,而又无法真正攀上顶峰的肯尼斯,此时展现的风姿在骑士眼中别样动人。无论是迷茫错乱的眼神,蠕动哽咽着的喉头,还是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散落在额前的碎发。
请再给我多看一些吧。
“迪卢……木多……”,仿佛挣扎着从脑海中搜索出这样的音节,肯尼斯将细瘦的胳膊向后伸去攀住了枪兵的脖子。
但是这之后又一次只剩下喘息。
真是不直白的撒娇。
“您……想要什么呢?”心满意足的一次一次撞击着,感觉到无法餍足的肠道吞咽着自己的性器,正在兴头上无法估计到之后可能会受到什么惩罚的枪兵这样问道。
“如果主人不下命令的话……”他喘着粗气,这么告诉那个已经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并且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年轻教授,“我,可是会无所适从的啊——”
已经被逼到绝路上,肯尼斯用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磁性嗓音挤出了近似于“放开”的话语。
“再说的……更清楚一些吧。”
一边用语言欺负着刚刚与童贞二字挥手告别的年轻教授,一边继续鞭挞着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的黏膜。
当似乎已经处于完全迷茫状态的教授湿润着碧蓝色的眼睛扭过头望向自己然后吻上来的时候,迪卢木多脑中唯一可以装得下的就是这个人令人感到几近恐怖的可爱。
结束了颤抖的一吻后,骑士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预感到高潮的来临,迪卢木多啃咬着对方的耳朵,一边吹气一边仿佛要将之捣碎一般大力摆动着腰,“您可以射了。”
话音结束时侵犯到身体最深处的性器恶狠狠地咬上了那块微小的腺体,与此同时松开了手。
抽噎着被逼到终极的肯尼斯发出了尖叫,身体不由自主的抽动痉挛着,绞紧了深陷于体内的肉块。
被注入了大量的热流以至于他的身体都发烫起来,被延缓了太久的高潮在他的眼前爆裂开,在乳白色的烟雾中一切都失去了本来应有的形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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