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连城璧将手臂枕在后脑勺,眉梢一挑,问,“当日好像有人谎称染了风寒,还把我藏匿在被衾之中。那个人,可是齐国公唯一的儿子你?”
齐衡被这话说得一噎,随即从对方的话洞悉出什么,大惊失色,“那时明明是白天,出现的人不是你,你怎会知道?!”
连城璧轻蔑地斜了他一眼,道:“他没有我的记忆,我却有他的。”
所以,他第一晚见到齐衡,便能用“小公爷”的生死威胁他。
“既,既是这样,你为何从来不说?”
那他每次跟晚上的连城璧解释白天发生了什么,这人是不是都当他是傻子?
这人居然就这样,害他当了快一个月的傻子!
问清楚,必须问清楚!
“分明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你为何从来不提醒我?害我一直以为你们是两个互不相干的人。”
连城璧慵懒地从太师椅上坐起来,语气冷冷:“懒得说。”
懒,懒得说?
齐衡气极——为何这人随便一句话就能将他怄死!
“既然你懒得说,那我也懒得招待你。”齐衡气呼呼地指向门口,“门在那儿,你随时可以离开。”
连城璧见他这么着急下逐客令,冷冽的剑眉陡然就沉了下去,“你就这么不想看到本盟主?”
齐衡惊了——这个人怎还倒打一耙了?你要是想白天那样温文尔雅,体贴入微,谁会赶你啊?
但他毕竟结识连城璧有一段时间了,气人的本事虽没有炉火纯青,但也较之前傻乎乎的水平有所长进。
于是他煞有介事道:
“盟主这话倒是说对了,离科考只有不到一个月了,我得赶紧温书,分不出时间来与盟主闲谈。”
连城璧的脸色看不出息怒,只阴沉沉的让人瞧了害怕,“若我不走呢?”
“那就烦请盟主莫要出声打扰我温书,毕竟这次科考对我至关重要。”说着,他看向眼前之人,“你既然有白日的记忆,应当知道其间利害。”
“本盟主自然知道。”
“那就请盟主配合。”
语罢,齐衡利落转身,又去翻开之前那本书。
屋内一下子没了声音,像有人用一口巨大的钟鼎罩住了一般,隔绝了所有响动。
二人一站一坐,相对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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