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看向陆寒尘，莫楼歆有夜视能力，哪怕对方动作细微，依旧逃不过他亮闪闪的猫瞳。
被发现了。
索性不装睡，陆寒尘张了张嘴，眸光闪烁不定。
黑暗中，莫楼歆的猫瞳瞪的更大更圆，像两颗夜明珠一样漂亮。
两人对视五分钟，谁也没说话，都在沉淀情绪。
陆寒尘面对一只猫咪少年，竟首次产生了自我怀疑：那是他的身体了吗？
陆寒尘深吸口气：“你是妖精？”
“不是。”莫楼歆想了想，两只毛茸茸的大耳朵下意识抖了抖。
真的会动。
陆寒尘死死盯着那对儿毛耳朵：“伍阜池？”
他身体百分百是人，没什么神兽血统，有问题的必定是伍阜池了。
莫楼歆抓抓脸：“我可能是吃多了。”
今天吃烤鱼时，他感觉灵魂轻微震荡，当时没太在意。也许那鱼不是凡品吧。
吃了多年蔬菜鱼肉，依旧是人的陆寒尘眼角微抽。
这个论点他无法苟同。
莫楼歆暗暗道：“鸡儿，我暴露了。”
鸡儿：“显而易见。”
莫楼歆：“借此拉近两人关系，让目标更信任我也好，等发现任务物件会轻松些。”
但魂珠是秘密，他不准备说。
斟酌片刻，莫楼歆直直看他：“我们现在有共同的秘密，我不想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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