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今天来的不是我,你也穿成这样出来吗?”周崇不着痕迹的问。
谢钰眨眨眼,“我穿成这样出来,不可以?”
周崇把到嘴边的训斥收回去,他的宝宝还没回复记忆,等他回复了记忆,想怎么训就怎么训,现在不行。
谢钰小声嘟囔,“真是老古董,我又没有裸着,老是说我。”
“你说什么?”周崇离得远没听清,就听见“老古董”这几个字,“你喜欢老古董?”
谢钰反驳,“你才喜欢老古董呢,我一点都不喜欢。”
嘴上说着不喜欢,可谢钰心里却不那么想,周崇论样貌,并不比周墨差,反而比周墨多了丝范儿。
俗称,禁欲。
周崇笑着说,“阿钰不喜欢就不喜欢吧,阿钰喜欢画画吗?”
“嗯……”谢钰思虑片刻,回答,“喜欢,你也喜欢画画?”
“我有个同学,再过不久要开画展,给了我两张票,我正愁找不到人呢,刚好你也喜欢,我就把票送给你。”
谢钰问,“你同学是?”
“我同学是周鸿运的弟子,以细腻唯美的画风着称,”周崇说,“我觉着你会喜欢的。”
周鸿运,这不是小说里的大画家吗?!
“真的是周鸿运?”谢钰激动的问,“就是那个画人物画的特别好的周鸿运。”
“嗯,他是我二哥。”
周崇有些心酸,上辈子就是这样,一提起画就样,把他抛在一边,现在倒好,连个眼神都没有了。
说起以前,再对比现在,周崇简直要为自己掬一把心酸泪。
看着周崇平淡的面容,再看看自己激动的样子,谢钰有些不好意思,“我先去换衣服,你自便。”
周崇没跟过去,谢钰身后的痕迹淡了些,还是没有完全消下去。
想着那晚的疯狂,周崇全身上下透露着一种气息,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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