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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的。”男人断然道,“我一个男人怎么可能去结扎,太丢人了,去做了以后我都抬不起头来做人。”

        “你认为你的面子要比女朋友上手术台更重要?”

        “这不能放在一块儿比。”男人先说了这么一句,随即沉默了下,又缓缓点头,“我想她能理解我的,我身为男人不能面子都不要,她一直很懂事。”

        这个男人的女朋友再出现在镜头里,一脸幸福地撒狗粮时,别说董晓兰这个看透人生本质的职业女『性』,别的六科小年轻们都是一脸的索然无味……

        十对情侣,每对情侣占用的时间大约在四~五分钟,提的问题大同小异,是否考虑结婚、是否体恤对方、是否打算结伴走过一生,这其中,第一对的小情侣属于较为极端的情况,女方太天真,而男方呢是属于得到真心太容易了便没有珍惜的自觉,反倒以为自家特别清醒理智。

        另外的九对或多或少有问题,但没有这么极端化,基本上来说,女方这边要么是太傻太天真,要么是觉得自己付出太多了对男方的感情淡了,处于想分手又怨恨自家的付出没有收回来的状态,或是误以为这是所谓的爱,用自我洗脑的方式来压制手术台上带下来的心理阴影;男方这边的话,则都是华夏男『性』群体常见的问题:旱死与涝死者之间的不能理解,面子和女朋友的轻重比较,以及自己都没有自觉的大男子主义。

        爱情,是东西方的文艺界千百年来都在宣扬传唱的美好情感,没有人能够怀疑爱情的伟大,以及可贵。

        是的,可贵,这点很重要……所谓人缺什么渴求什么,为什么不同文化根源的人们都在精神世界索求真爱并赞美真爱?就是因为真爱其实是种稀有资源,并非烂大街的白菜。很多人自以为的真爱,放在天平上仔细衡量,就会发现这份自以为的真爱其实比很多东西都轻,都不值一提。

        比如这个打着《情人节特别节目》的旗号、实则锋锐辛辣地揭开所谓情人间真爱皮相的节目所提出的一个问题,就能让很多人引以为豪的真爱『露』出破绽:在她愿意为他上人流手术台的前提下,多少个“相爱”的他愿意为了她做男『性』结扎?

        “真不愧是情人节特别节目。”五十分钟节目看完,董晓兰面无表情看向吴莉莉,“特意在这个大年下弄出这么个贺岁(糟心)特别档,真是用心良苦。”

        吴莉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地:“没错,我已经开始期待今晚多少姑娘问男朋友愿不愿意为她结扎,然后明天会出现多少分手情侣了。年年情人节被喂狗粮,现在咱这反手一把狗糊过去,多少年的大仇都报了。”

        董晓兰:“……”感情你也知道这是一把狗糊人家脸上呢!!

        “我说王部长,这实在是没法跟你之前说的什么宣扬社会正面风气、什么积极向上扯上关系啊!”说不通吴莉莉,董晓兰把箭头转向王林。

        “哪的话,这多正面啊。”王林一脸正直地拍大腿,“董科长你想想,这要能推动男『性』结扎得少流掉多少胎儿,救多少条无辜小生命?简直是再正义再有社会意义不过了,还能消除一波满大街的无痛人流小广告,我跟你嗦,我烦这些牛皮癣广告不是一天两天了,还特嘛贴到我大门上来了……”

        第103章华夏国动员威力

        省市(之前一直写成z市了,现在开始改过来)大东村,毂家老宅。

        毂这个姓氏是老姓,新华夏成立后大多数族人随大流将毂姓简化改做古,就毂袁的祖父比较认死理,一直没改,也让毂袁家这两代的小辈体验了不少使用生僻字当姓名的经历——办理证件出门啥的别人往往不认识这个姓,还得自己解释下。

        当然了,新华夏的大族和旧社会的大族有很大区别,至少族长宗老什么的是没有『操』控小辈人生命运的特权的,毂家世居的大东村又比较靠近城区,八十年代打黑除恶清理了一拨村匪路霸后就一直太太平平的到现在,小辈读书年轻人工作老年人养老,总体上很有那么几分新时代体制下田园诗歌的味道。到了毂袁这辈村里的环境愈加改善,前任村支书牵头搞了几个属于村人所有的产业出来,什么砖厂水泥厂副食品加工啥的,村人手头都比较富裕,于生活上自然也就更为心平气和。

        但既然是乡村,那么稍显落后的特『色』还是有的,对毂袁这样的年轻人来说最烦躁的无疑是年节大团圆时永恒的家族保留节目:催婚。

        父母双全两边亲戚长辈一大堆的毂袁在这个时候基本没什么战斗力,除了装死就是尽量躲尽量避,毕竟大年下的他也不好意思扳着脸跟家里人闹矛盾。躲过了有资格倚老卖老这一批,同辈的这圈人里其他人就不够看了,说是对毂袁唯命是从有点夸张,但恨不得把毂袁供起来是有的——情人节特别节目里面的下半场毂袁正式出过场,就《审判》节目现在这么高的网络播放量,足够毂袁家同辈的、小一辈的所有年轻人把他当成大神供着。

        躲在侄子家逃避催婚的毂袁跟和自己同龄的侄子聊了会儿游戏、又聊了会儿村里的大小事,和毂袁同个月出生的侄子大学毕业后没往大城市跑,回了村子在村里的建材厂干活儿,三年不到的功夫就混成了车间主任,算是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知道的家乡事儿自然比毂袁这个常年躲城里的多;毂袁身为充满传奇『色』彩中的物保部一员这个身份让侄子非常好奇,有的没的问了一堆后很自然地讲了些村里面他看不惯的事儿,这个过程中毂袁只是安静的听着,偶尔拿出手机来记几句话上去。

        在侄子家混完了除夕夜,隔日大年初一早上,天还没亮毂袁就敲响了二叔公家的门,不到十分钟后便坐在毂(古)姓最老一辈、在村里说话最有权威的老人面前。

        “取消古秋兰的婚事?”古板的老人听了这话第一反应是好笑,拉长了腔调道,“小三,你爹、你爷爷年轻的时候都不会这么跟我说话,秋兰是谁?你要喊她一声堂姑妈,她的事情也是你管得着的?”

        “辈分上她确实是我姑妈,但是她也确实才将18岁,没到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叔公你会说这个年龄结婚的女娃多了去,我也承认确实多,多到我管不了的程度。但是既然我是大东村的人,古秋兰也算是我家的亲戚,那么我就没有当看不见的道理。”毂袁不为所动,“她高中毕业考上大学你们不让读,让去广州打工赚钱给她哥建婚房,这些外人都管不着。但是她年龄没到你们就把她喊回家来让她去和别人换婚,这个就不属于外人管不着的家事了,不管她本人愿意不愿意,这都是违法的事。”

        “放屁,我看你是给别人捧几句就不知道斤两轻重了,你爹是怎么教你的,你算是什么东西敢管我家闲事?!”二叔公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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