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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力帆这家伙,闷不吭声就搞了个大新闻出来。”王林翻看两下李力帆交回来的报告材料,有些哭笑不得,“自副市长以下二十余名官员落马……他这是回老家探亲还是跑去反腐去了?”

        “这个,一开始谁也没想到会弄得这么大。李力帆只是发现他老家的村干部不干净,村中封建风气严重,想把村人都转移出来务工而已。”毂袁表情古怪地,“没想到那两个村干部吞吃扶贫款的事情并不是孤例,整个乡里都是一样的情况……到这个程度国安的同志不好『插』手帮忙了,转交给省纪委的人。省纪委的人一下来,好么,拔出萝卜带出泥,省市从08年起就是国家扶贫项目实施地区,这十年来倒也是出过成绩、让两个贫困乡一个贫困县完成脱贫,就是没想到除了拿出来当门面的这几处,其它地方基本都是放养。李力帆老家在的那个乡,居然连12年扶贫办联合教育部搞的贫困生直升渠道都捞回来由乡干部家属瓜分,甚至还把16年省修高铁时的土地补偿当成当年的干部红包分发,这个胆子真是大到没有边。”

        “咦,等等,16年省失地农民上访的事情不会就是从这里出的吧?”王林惊道。

        “就是从这里出来的。”毂袁点头,“四十八户农民应得的1200万土地补偿到手只有24万,等于一亩地只给1000块钱补偿,有些人家忍了,有些人家想上访,结果被当精神病处理了……换成别的地方哪有这么大的胆子,也就是乡上才敢这么搞。”

        “这又是怎么扯到镇里的呢?”谢三元在旁边『插』了句,“镇里也过了一道手?”

        “镇和市级干部沾手的是另一件事。”毂袁表情越加古怪,“……怎么说呢,不愧是西南省份基层『政府』,没有不敢做不敢想的,只有没想到的。12年国家政策不是从教育层面进入扶贫吗,他们利用这个政策给地方上的便利『性』,三次搬迁镇一级高级中学、从12年到16年期间硬生生在镇到市的地段上搞出三片学区房来……镇『政府』联系房地产商说要把学校搬迁到某地、将这块地白送给地产商盖学区房,等房地产商找银行贷款把楼盘盖好了,又迟迟不将约定的学校、教师宿舍和学生宿舍迁移到位,导致房地产商楼盘无法卖出、资金链断裂破产跑路,镇『政府』再去接手楼盘、搬迁学校到位落实成学区房卖出高价——这个『操』作是不是很『骚』,比我们市的上一任市长盖廉租房来卖、自己才分500万还给抓到里面去住豪华套房手段高超多了。”

        王林&谢三元:“……(言)”

        “确实很『骚』。”王林比起大拇指,“还是他们会玩……温州炒房团提鞋都不配。”

        “西南这几个省,比烂是不容易比出赢家了。”谢三元抽着嘴角道,“嗯……等下,车子,这个事情你『插』手了?”

        省市这块儿跟政治清明有距离,谢三元家就亲身体验过拆迁猫腻,所以谢三元很清楚地方上的官场出了问题是很难查的,因为这些基层官僚都特精、比猴还精,没谁会蠢到独个捞好处、都是上下均沾……所以吧,要么是一个地方的基层官僚塌方式落马、要么就是谁都查不出问题,和电视上演的钦差到了地方上随随便便就能把那唯一大反派揪出来不是一回事。

        “我都说了,纯碎是意外啊。”毂袁摊手,看似长吁短叹其实得意得很,“李力帆他爷爷有很严重的重男轻女倾向,早些年就曾经强迫孙女出嫁换彩礼,现在又强留了16岁的孙女在家,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部里的人家里闹出问题拖后腿吧?”这货故意长叹口气,“鬼知道解决家庭问题、解决一个村子的封建风气问题居然扯出这么多事来,白白给纪委打工连个奖状都捞不着。”

        “切。”王林看穿这货在嘚瑟懒得理他了,转头看无论何时都奋斗在网游前线的付友清,“清子,我们这算是不小心『插』手国内内政了吧,有后遗症没后遗症?”

        付友清用看傻『逼』的眼神儿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战。

        “行,没『毛』病。”王林转头回来,“那我们就继续谈正事……我看特保局老首长的意思,国家正在犹太人财团和日耳曼财团之间做选择,这个你们有没有什么倾向。”

        毂袁&谢三元:“……”

        “一带一路战略上国家不是跟欧洲处得挺好的吗,这会儿怎么又跟犹太人财团一块摆天平上去了?”谢三元道,顿了顿,猜测地,“还是拿来当谈判筹码?”

        “也对也不对。”王林想了想道,“除了一带一路,犹太人财团相比日耳曼财团跟我国的合作范围更广、合作历史更长。”

        “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毂袁直接问重点。

        “当然有关……和境外财团在超凡领域内的合作,不让我们物保部上难道让白伍那边上?还是让那帮警察上?军队上?”王林斜眼,“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正规军,我们算是雇佣军,这种非国家正式外交层面的接触,国家要注意影响。”

        “懂,脱了裤子放屁虽然多此一举,但却是有其必要『性』的。”谢三元死鱼眼。

        “我们的‘倾向『性』’有意义?”毂袁再次提出重点问题,说到倾向『性』三字的时候还用双手比划了个影号。

        “有,我们的倾向『性』决定先后顺序。”王林淡定地,“和一家合作就要跟另一家拜拜?我国那些大佬才没有这么有节『操』……呃,这么幼稚呢。”

        “……”毂袁也瞪起了死鱼眼,“王哥,我时常因为搞不懂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爱国而总感觉跟你格格不入。”

        “这叫爱之深恨之深,你不懂。”王林挖鼻孔。

        “后半句好像是责之切。”谢三元道。

        政治家……或是政客的基本素质,是分得清楚吃不到的假大饼和吃得到的真草料孰轻孰重。

        所谓一流的人才玩政治,二流的人才玩商业,空中楼阁、“可预见的未来收益”这种看上去很美但其实吃不到嘴的东西吧,或许能骗到二流的人才,在一流的人精那儿市场却是颇为有限的——所以我们能看见挺多商业骗局坑得一堆大老板头破血流,会在里面伤筋动骨的政界人士却不多……就算是政界人士出现在其中,那也不是真受骗、而是玩着借别人伪造的假金母鸡给自己下金蛋的『骚』『操』作罢了,举例的话……呃,我还是别作死,大家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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