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那个意思就是了。
若真的是弄成了冷情冷性其实也不好,活着都没意思了,还做什么任务,他们都是有自我意识的,跑偏了跑去带着世界故意自我毁灭之类的也是很让人烦躁的。
虽然都是那个迷之大b创造出来就为了干这个工作的,但是他们有人权啊!该有的全都有。
这要是放在社会上,这就是金饭碗啊,砸不破,砸不坏,永远不下岗的那种。各种福利齐全,五险一金……嗯这个没有。毕竟他们都是死不了的……任务世界还给降低痛感,本体一般也坏不了。
不管怎么说,三十六提起笔,写了一封信,本想着直接给浮一的,后来想想不如直接给薛言寄过去,毕竟这种事情浮一不好出面,而且三十六现在已经不怎么让浮一做什么了,省的傻缺孩子起疑心。
只不过三十六万万没想到,这封信最终竟然能落到尹同的手里,还是薛言主动交出去的。
“老师,这是什么?”尹同拿起薛言递过来的信。
“皇上,这是摄政王给臣寄了的封信,当年臣与摄政王也算有一点旧,算是提拔之情吧。”薛言自然是不怕三十六咬他一口的,他能这么做就是因为摄政王不想让皇帝知道。这一步是个险棋,但是薛言愿意赌一赌。皇帝二十岁了,已经到了而立之年了。和摄政王之争必定打响,即便摄政王已经远离京城,也是无用的。
尹同瞥了眼薛言,打开信封,摊开纸张,上面正写着他意图选后一事。
这个事情还未打算实施开始,只是刚刚放出了一些风声,而尹迁这贼子就已经知道了,京城之事到底还是看着的,眼线从未撤出,虽然现在尹迁不管是,但是背地里说不准仍再京中有一股不小的势力,也对毕竟这逆贼还没死呢。但如此情况他竟然还敢意图操控他?笑话!不在京中四年,京城早就天翻地覆了!
要不是尹迁那贼子手里还有军权的话,他现在就让那贼子知道知道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再等等,再等等,就要到时候了!
尹同手拍在信纸上,然后抬起头看向薛言,这个四年前他找到的老师,教他帝王心术的人,提拔之情?怕不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吧。而且这是不是一个圈套犹未可知。
“老师,你就把这个东西给朕,就不怕朕忌讳你?”
“臣要是不把这东西教出来,皇上才会忌讳臣。前两年每三个月之中,臣都会写一封家书寄回燕川老家,隔半月之后臣也会受到一封信。皇上应该是知道的吧?”薛言坦言,若不是上面有特殊的东西,怕真的就什么都露出来了。
尹迁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他还截过来看过,虽说没什么问题,但是也会很奇怪,没有证据,处理的滴水不漏,但是尹迁就是觉得很奇怪。
鉴于薛言从不管朝中任何事,真的有些山水闲人的意思,后又一心一意帮他对付摄政王一党的势力,让他们分崩离析。
尹迁虽然知道没有什么不对,但是依旧对薛言保有存疑。可以说,尹同自始至终就没有真正的信过薛言,却也算得上各取所需。
但是薛言的确是有大才,他也学到了很多,而此时薛言就处于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
这个位置让薛言很难受,他骨子里的高傲容不得如此,当然了其实也就是在朝堂这个大染缸里从黑白的变成灰色的了。人,总是会变得。
一步是天涯海阔,一步亦是万丈深渊,随着三十六这封信的到来,薛言辗转反侧最终走上了这条高悬在深渊的单行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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