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便不顾左右士兵的劝阻,硬是掀开帐帘,走了进去。
刚走进连铮的营帐里,他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麝香味,床幔后隐约透出重叠的人影,暧昧的声音断断续续。
神医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连铮还没意识到来者是谁,只当是守卫的士兵进来了,并未停下动作,沙哑低沉的嗓音也透着几丝不耐烦:
“滚出去。”
神医面色铁青地挥了挥手,让守在门口的士兵退了下去,勉强压抑着怒火,低吼道:
“臭小子,你给我出来。”
床上的声音停歇了片刻,过了一会儿,连铮穿着一件亵衣从帐里走出。
“师伯?你怎么来了?”
连铮自幼跟着燕亲王习武,神医一直看着他长大的,算是他的半个长辈,生起气来也不顾他是个王爷,指着他的鼻子就骂:
“荒唐!若是让你师父知道了,还不得抽死你。长本事了你!还敢冒犯死者……”
“住口!”连铮摔了桌上的东西,红着眼瞪他,像一头盛怒的狮子,“他没死。”
神医不可置信:“你难不成还能这样守着他过一辈子?”
连铮道:“为什么不能。”
神医张着嘴“你……你……”了半天,还没说出下文,一阵微风忽然吹开了床帘一角,露出了躺在床上的人影。
神医的目光掠到沈倾身上,忽然变了脸色,一个箭步冲到了床前。
连铮见他要去碰沈倾,立即扣住了神医的手腕,沉声道:“你要做什么。”
神医愤愤地甩开他的手:
“再不让我救人,你就真等着收尸吧。”
连铮微微一愣,果然松开了手。
“你有办法救他?”
神医努力忽视沈倾身上的各种痕迹,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他的目光转向连铮,脸色有些古怪:“想不到你这不开窍的脑袋,还能给人家下这种邪蛊,倒真是歪打正着了。”
连铮皱了皱眉:“什么蛊?”
神医一惊:“你不知道?这是苗疆的巫蛊。”
苗疆有一种蛊虫,专门被达官贵人用于调教不听话的姬妾。这种蛊种下之后,中蛊最初的那几日,寄主疼痛难当,犹如万刃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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