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皇帝的其他兄弟不同,打小就不喜欢读书习字,倒是喜欢舞刀弄剑。他能征善战,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燕亲王一生无子,连铮一身的武艺就是跟他学的,两人的关系亦师亦友亦父,比旁人亲厚许多。燕亲王归隐之后,就把手底下的兵权全部移交给了连铮。
马车驶过闹市,拐进一条偏僻的小巷,停在一扇厚重的木门前。
沈倾道:“听闻燕亲王常年不在府邸,竟是喜欢住在闹市街巷中。”
连铮嗤笑了一声:“他闲不住的。”
推开古朴的院门,一个剑眉星目、身材高大的汉子正在院里练剑。
连铮扬起手,把方才在闹市买的酒丢过去:“老头子,我回来了。”
燕亲王爽朗地笑了几声,接住酒坛拍开了封泥,仰起头恣意饮了一大口:“好酒!臭小子,说了多少次要叫师父。”
连铮双臂环胸,一脸嫌弃地说:“做梦。”
燕亲王招呼着两人坐下来,给沈倾倒了一碗水。沈倾恭敬地叫了一声“皇叔”,燕亲王立即笑眯眯地应了声。
他一边说着“和臭小子在一起委屈你了”,一边把茶吊子里剩下的水倒了出来,装满了一碗摆在自己面前。
连铮道:“我的呢?”
燕亲王一瞪眼:“你手断了?自己去烧。”
连铮不满地皱了皱眉,还是拎着茶吊子站起来,往院中的水井走过去。
他刚站起来,一道凌厉的掌风横空劈来,袭向他的后背。
连铮早有预料,往左侧一避,拨出剑回身和燕亲王过起招来。
燕亲王年过半百,身体却很硬朗,和连铮斗起剑来半分不让,还有余裕回过头招呼沈倾:“我替你收拾收拾这臭小子。”
连铮早已传书燕亲王告知失去内力之事,因此两人都没有用内力,只是用蛮力和技巧对剑,各种招式看得人眼花缭乱。
沈倾的剑法是跟父亲学的,却始终比连铮差了一些,沈老将军说他是悟性还不够,但看到燕亲王用剑,方知此人才是剑痴。
沈倾站在一旁看得入迷,一个小童走过来扯了扯他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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