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铮嫌弃地瞥了他一眼:“骨气呢?”
“没存在过。”
连铮被他做的鬼脸逗笑了,还是把小团子抱了起来:“这次就先饶了他吧。”
沈倾无奈地叹了口气,满眼都是宠溺:
“这都是你给惯的,再过几年,送他去军营待着得了,挫挫他这脾气。”
连嵘立即抱紧了连铮的手臂,使劲眨巴着双眼,可怜兮兮地摇着头。
连铮迟疑道:“他还这么小。。。”
“不小了,你不也是军营里长大的?”
连铮一向唯妻之命是从,既然沈倾这么说了,他只考虑片刻就点了头:
“也好,反正是自家的军队,有我带着他呢。”
小团子立即瘪了下去,苦着脸叹气:“我真是命苦哟,爹娘想两人恩爱,就嫌我碍事,想把我赶得远远的。。。”
连铮听得额角直跳:“臭小子,你乱说什么。”
他作势要惩罚连嵘,小团子立即推开他,飞快地跑远了。
沈倾双手环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连铮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嘟囔道:
“你又取笑我。”
“哪有,”沈倾挑眉道,“只是恰巧想到,你看他这耍赖模样,像不像某人小时候,总装病跟皇娘撒娇不肯上学?”
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连铮哑口无言,看了一会儿自家王妃的背影,还是灰溜溜地跟了上去。
临别时,巫医送了几只药猫给他们,目送三人上了马车。
连铮先抱着儿子,和沈倾一块上了马车,然后又掀开车帘,迟疑地问道:"前辈,您有什么话要带给父皇吗?”
巫医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药猫,沉默了许久,才缓慢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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