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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澡水已经给您泡好啦,我服侍您去吧。”小鬼觉得今日的首领大人有种异样的美。虽然大人一直很美,是众鬼倾心的完美对象,但今日的美却有着不同的感觉。

        “不必。”鬼切示意小鬼出去。

        眼尖的小鬼发现了端倪——首领大人的脖子上竟然有一块明显的青痕!小鬼捂住自己的嘴巴,赶紧溜了出去。想来这么多年了,大人终归是忍不住,偷溜出去找型鬼泻火了。

        鬼族向来以强者为尊,所有鬼都以为他是高高在上的鬼族p,清冷,孤高,不可亵渎。

        鬼切看着铜镜中那具可谓之“五彩斑斓”的身体,叹了一口气后,滑入浴池之中。闭上眼时,还能嗅到那个男人带着灼热的气息,抚摸过他敏感的身体。

        “糟透了。”

        年轻的鬼首用手肘遮住了眼睛。

        b.

        第三章

        “您让找的人已经找到了,不,是鬼,艳鬼。”一纸封了蜡的密笺递到桌上。

        “城北多山林,林中多艳鬼。前些年闹出过不少动静,都是拜其所赐。少主您可想清楚了,要是把他带回源家,家里那些老人们……”探子顿了顿,继续说道:“肯定得闹翻天。”

        “哦,这点倒不用担心。我前两天跟那些老东西们提过这事,他们当时倒没多大反应,结果晚上给我送来了一对。一男一女、一左一右地站在床边,可把我给吓坏了。”

        探子感觉自己的眼皮十分尴尬地跳了跳。

        源赖光持着一碟清酒站在窗边,望着一枝伸入窗楹的花枝,瘦细枝丫上生着清新的叶和雪白的花,阵阵花香像化在嘴里的冰糖般,未免太甜了些——“不是白槿……”

        房间中央站着的探子,甚至没看清源赖光拔刀的动作,就见一丝雪光已归入鞘中。源氏少主依旧持着酒碟站在窗边,不过一只手中多了一根花枝。源赖光将花枝丢给探子。

        “帮我扔了。顺便叫人把窗口这棵树砍了,我看它心烦。”

        “还有,明天从城北移些白槿种下。不,全移过来,种在庭院里。”

        “是是是。”探子一溜烟儿地跑了,生怕因误了少主思春的大好时光被砍成花泥,给新栽的白槿做了花肥。

        源赖光捡起桌上的密笺,撕开蜡封后,p敏锐的嗅觉捕捉到一丝极为浅淡的清苦味。他捏起密笺中的一细细发,丝丝缕缕的清苦钻进鼻腔里,原来是鬼切掉落的头发。想起那晚搅乱人心的清甜,深陷鬼族囹圆的鬼切想必隐忍得很痛苦吧。源赖光看着自己之前被鬼切砍伤的右手手背,结痂已经脱落,露出淡粉色的新肉。终于,他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将鬼切的这缕细发缠绕在右手无名指上,然后虔诚地落下一吻。

        密笺中还有另外一样东西,是一页泛黄的纸,带了些发霉的味道,却被源赖光毫不嫌弃地平铺在桌上。原来这一页毫不起眼的破纸,竟是一张城北鬼域的地图!然而此时,源赖光并未细看地图,而是将手指抚摸在地图边缘落款的几个字上——首领鬼切。

        源赖光叹了声气,手指有节奏地敲击在鬼切的名字上,笑着感慨道.“鬼切啊鬼切,看来你手下百鬼,也不是那么忠诚啊。”

        那种眼神,像极了瞄准猎物后蓄势待发的野兽。野兽出击时,往往会一口咬住猎物的喉咙,一击致命。

        鬼切打了个喷嚏。做了这么久的鬼,还是头一回连着打了三个喷嚏。鬼不同于人,极少有生病一说,打喷嚏通常是冥冥之中的事。记得他上次打完喷嚏后没几天,鬼族和就人类大千了一场,最终以两败俱伤收尾。也是在那场战斗之后,他的信息素开始逐渐紊乱。然而生而为鬼,弱肉强食是鬼族竞争的信条,为了不沦为任鬼践踏的0,他必须不停战斗着。

        突然出现在鬼切生命里的那个男人,像一根锐利的刺般扎进孤独漫长的岁月里。让他失足跌入深渊,带着白槿清浅的花香没入无尽黑暗之中。黑暗中,名为罪孽的业火亲吻着白槿腐朽的身体,将他拥为一捧灰烬。

        一丝轻吟从不胜寒冷的高处传来,坐在至高王座上的鬼族首领轻轻抽搐着身体。大殿中有一盏巨大的水晶吊灯,惨白的灯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衬出一片异样艳丽的红。

        空旷的大殿中只能听见鬼切极力克制却依旧紊乱的呼吸声,他的手颤抖着滑入衣下,打着圈儿地抚摸在自己身上,锁骨、胸口、腹肌、腰线..每一寸的肌肤都在发热,灼烧着最原始的欲望。

        “不够,还远远不够……”手沿着小腹--路滑了下去,濡湿的小穴一张一合,似乎还在怀念着那晚的那个男人。

        王座之上,众鬼眼中高贵出尘的鬼族首领衣衫半褪,长发曳地,用力挺直一副窄腰。两条腿打开着,一条腿垂在王座边缘,另一条腿半搭在扶手上。他的手向空气中的一片虚无探去,绯红的唇微微翕动——“给我……”

        给我爱与自由,用炼狱中最烈的业火将我灼烧成为你独一无二的灰烬。

        殿中弥漫气意丝甜,像一根极细的针钻进脑子,刺破梦幻的虚影后,剩下痛苦的真实。鬼切劈手拔出立在地上的刀,将自己向虚影伸出的手钉在王座上。一瞬间,血涌如注!艳丽至极的鲜血喷溅在华丽王座上,带着白槿花心特有的清苦气,掩盖住那丝不易察觉的甜。剧烈的疼痛感果然成为一剂良药,成功压制住了即将发情的本能。

        持刀的右手并没有因为左手的剧烈疼痛而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反而是更稳的握住了刀柄,更用力地刺了下去。

        将本能成功压制下去后,他终于把刀从血肉模糊的手背上拔出来。在他下意识地去扯额上的绷带包扎伤口时,才发现绷带已经不见了。那条绷带早已被他包扎在男人受伤的背上,男人甚至将它称作定情信物。

        鬼切的左手渐渐握紧成拳,筋肉骨头沿着破裂的皮肉暴露出来,咯吱作响间,伤口竟开始慢慢合拢。腾起-阵甜腻的絳色烟雾后,受伤的左手恢复如初。这种极强的自愈能力,同0发情的本能-一样,是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使其在承欢时能遭受住p更多的摧残,保其受孕后也能保持紧致如初的身体。他憎恶这种天赋,因为听起来就像个玩物一般。

        长发微乱,掩住胸口,鬼切走下高高的王座,捡起从台阶上滚落的药瓶后,将一整瓶的白色药片吞了下去。须臾,他面无表情地将药瓶捏碎在手里。

        大殿中,白槿入药的清苦气和甜腻的信息素交织在--起,散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鬼切推开大殿的门,味道被清爽的山风吹散,远方有流萤闪动,渐渐消失在暗夜的尽头。

        暗夜之下,百鬼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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