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的眼睛尚未醒来,声音还带着昨夜的旖旎,程真的欲念就又起来了。
“阿廖沙,我真的爱上你了。”
他又开始亲吻,胸腔和下身一样鼓胀,一心想表达爱意,又觉得这样的身体太没说服力,抱着夏宇不知如何是好。
“别说你不信,也别说我不懂。”
夏宇没用言语回答,身体同样的反应,传递相同的情绪:“还要吗?”
“昨晚……”
程真有些惭愧,他表现得不算好,太动情,也太急促,把事情搞得充满波折,夏宇的高潮简直是恩赐,挽救了他濒临破碎的自尊。
夏宇吻着他的额头:“你很好,我也很好。”
程真忽然就不想要了。
堆积在下半身的欲望向全身散去,充盈着温暖的情感。那一刻,他想到许多天荒地老的事,整个世界都淡了,风化了,只剩下他和阿廖沙,他们就那样拥抱到老,直到肉体都消失,两个灵魂依旧重叠。
可肉身总是沉重的,它存在一天,就需要被填饱,肠胃发出空虚的声音,食欲比性欲还要迫切。
夏宇笑了笑:“我去找点吃的。”
他想坐起来,却被身后的钝痛按回床上,于是程真跳下床,裸着身体向厨房走去。
崭新的小区,每家都通着煤气管道,再也不用扛着几十斤的煤气罐上楼。程真摸着夏宇家厨具和电器唏嘘,不知何日能搬离那栋筒子楼,他也想让家里焕然一新。
想到家,他就忍不住浮想,如果有一天……他回到门口,想再看一眼夏宇,他却已来到身后。
他双臂圈住程真,在他脸侧亲吻。
程真摆弄着手里的鸡蛋:“我给你做饭。”
夏宇帮他找来需要的东西,一丝不挂地看着他动手。
程真把鸡蛋和面粉和成面糊,切了细细的葱花,小火摊成薄饼。逆着阳光,金黄的烙痕格外诱人,尽管油烟机的风力很大,蛋香还是溢满厨房。他一边翻动,一边调侃,这是他母亲唯一的拿手菜。
一张饼烙完,他正要把它挪到盘子里,夏宇就关掉了煤气。
很久没人给他做饭了。
“程真,”他滚烫地抱着他,“我想要你。”
“没吃饭呢,还有体力吗?”
程真回头笑他,可一看到他的眼神,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他的吻仿佛还带着睡意,沉沉地压过来,粘在唇上,很久才染上情欲,程真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回应。他想变成他的食物,被吞噬,被啃咬,就像昨天夜里,他那样饥饿地索取他。
可夏宇和他一样,事到临头就无法从容,他的抚摸同样没被技巧污染,笨拙又原始,时轻时重,毫无章法可循,程真忽然就原谅了昨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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