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陆淮卿就信什么,闻言点点头,转身的时候松了口气。因为温瑢封印了过去的记忆,他倒不担心温瑢全部想起来,就怕是似是而非地记起来一些片段,产生各种误会。
他向来不善于言辞,即便是解释,恐怕到了最后也会变成欲盖迷章。
既然现在温瑢说没有,那就是没有了。
屋内
温瑢凝视着帘幕,竭力从一片空白的大脑里找出点前尘往事,但很遗憾,他什么都想不起来。越是急切地想去接近真相,越是觉得头疼欲裂。
到底遗忘了什么?
温瑢盯着摇晃的窗帘,余光瞥见一点白色的毛尖尖,窗帘上印出一只狐狸的形状,“狐祖?你在外面干什么?”
狐祖道:“……圣君在外布了结界,我进不来。”
温瑢只好上前打开窗户,九尾狐就矜持地蹲在窗台上,窗户一打开,就抖抖毛钻进了室内。华光闪过,白衣俊美的狐祖立在温瑢面前,拱手施礼。
“先生,”狐祖道,“我此行是来拜访圣君的。”
温瑢道:“你们狐族拜访都走窗户吗?”
狐祖桃花眼轻轻眨动,艳丽的唇角上扬,“美艳男女最喜花情柳事,不走窗户难道走门吗?”
温瑢:“……狐祖,淮卿没走,就在外面。”而且,卧室门没有关严,屋内的结界是张开的,以陆淮卿的耳力,绝对是听得一清二楚。
狐狸一族都喜欢都喜欢在死亡的边缘蹦迪吗?明知道这里最有可能碰见陆淮卿,还敢调戏他?
狐祖盯着那道通向死亡的门缝,道:“圣君,您相信我,我只是回答了先生刚才的问题而已。”
在两人的注视下,陆淮卿端着粥碗,推开卧室门,凤目沉沉望着狐祖。
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狐白往后退了一步,“圣君息怒。”
陆淮卿捏着碗,压根顾忌着温瑢,没直接扒了狐白的皮,但随时准备火烧狐狸。
狐白又往后退了一步,求生欲爆棚,诚诚恳恳道:“圣君,小神今日是专程来拜访您的。您二位感情甚笃,小神甚是羡慕,小神特来此请教。”
感情甚笃之类的,真的很中听了。
在温瑢吃惊的目光中,陆淮卿耳尖微红,小心将粥碗放在温瑢手心,然后道:“那……就出去说吧。”
捧着碗的温瑢:你还记得你刚才想干什么吗,淮卿?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温瑢:你刚才是想杀狐狸吗,淮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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