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玉姝抿抿唇。
罗昌连上城郊的人马,皆是楚宏儒的……
若是休高运贸然要罗昌游街,恐怕会坏了大事。
晚霜道:“据说是罗小将军目无尊长……”
“嗯。”楚玉姝想过那日与楚宏儒离去之日不远,随即与晚霜嘱咐到,“既是这般,便将日子也定在那日吧。”
“是。”晚霜将酒碗放归到案上,匆匆退下。
见晚霜退下,楚玉姝即孤自又与余慕娴喂了一碗酒。
注视着榻上人一勺一勺将碗中酒饮尽,楚玉姝眼前又晃出落子前,榻上人举盅低语“酒无酒味”。
她饮的是水,如何会有酒味呢?
轻笑着将酒碗放到案上,楚玉姝也不知该如何评述榻上人。
她将其灌醉在居处,无非三个缘由。一者,昨日罗昌下狱,今晨实在不是去垒石场的好时候;二者,休平治算是她的一枚暗棋,今日要干些大事……余慕娴去了,只会碍手碍脚;三者,便是她要借余慕娴,在休高运面前摆脱嫌疑。
落子时,她有意命了休高运派来的婢子端酒与余慕娴。此时,想必余慕娴醉酒的消息已传到了休高运的耳中。
但这不是让她对榻上人好奇的缘由。
此局是她楚玉姝所设,故而,一步步皆在她所料之内。
但听着晚霜方才所道的“押罗昌游街”,楚玉姝又觉余慕娴似乎从未被她左右。
虽然余慕娴也在局中,但余慕娴的一举一动,皆不在她楚玉姝所估量的范畴之内。
“余慕娴,你当真只有十岁?”
喃喃问过醉酒人,楚玉姝伸指抚过余慕娴的下颌。
待滑到脖际,发觉一根红线,楚玉姝毫不犹豫地将红线挑出。
红线挂着两块玉。
一块刻着“余”,一块刻着“楚”。
伸手将刻“楚”的玉握在掌中把玩,楚玉姝笑道:“竟是没丢。”
笑罢,楚玉姝转眸又瞧了瞧另一块玉。
余家那块玉,似乎传了许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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