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白眼狼反咬一口的布鲁斯实在搞不懂“我不会冷”和“我是个p”有什么关系。
“好吧,阿福说等到...等到案子的风波平息了,我们就回去。”
赛琳娜像狗一样甩了甩脑袋,把水溅得哪哪儿都是,布鲁斯的眼睛不由自主地扫过她微微隆起的胸口,又没事人一样移开了视线。
看着布鲁斯一副得体的样子,赛琳娜忍不住恶劣地逗弄他:“你现在还会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吗,小少爷?”
布鲁斯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不会再那样做了,那是软弱的,对现实毫无帮助的行为。”
赛琳娜看他一脸正经,反而失去了兴趣,抱起鱼就开始沿着山路往回走。
布鲁斯盯着赛琳娜比他高了一头的身影,冷不丁地问:“你讨厌我吗?赛琳娜?”
赛琳娜被他问的一愣。
半晌,她没有回头,有些自嘲地小声说:“我只是讨厌我自己。”
讨厌和你比起来显得那么粗俗和无耻的我。
在回去的路上,他们遇到了出来寻找两人的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用他那张每个褶子都写满了“不赞同”的脸视.奸了他们一路。
布鲁斯倒是体会到一种久违的轻松。
迎着落日的余晖,踏在林间的小草和灌木落下的枝叶之上,生命在土地上得到了久违的抚慰。
他们一行人有说有笑的进了屋子。
低下头一看,却心惊肉跳地发现米白色的地毯上零星散布着红色的液体,看起来新鲜又粘稠。
阿尔弗雷德刚想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赛琳娜就一个箭步窜了出去,大声呼唤起布洛克的名字,布鲁斯则谨慎地跟在了管家身旁。
他们在厨房里找到了布洛克。
那个孩子正踩着一只嘎嘎悠悠的小板凳,手里拿着一把小刀,不熟练地对着一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戳来戳去。
三人走近一看,只见躺在水池里的是一只体型不大的松鼠,脑袋和脖子早已分了家,血肉模糊地趴在那里,一颗眼珠被戳爆了,流出黄白掺杂着红色的液体。
布鲁斯扭过头去,强忍住反胃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阿尔弗雷德把布洛克从椅子上提溜下来。
布洛克歪了歪头,放下还粘着肉末的刀子。
“它闯进来想要枪吃桌上的东西吃,我就把他掐死了。”
布洛克看见阿尔弗雷德和布鲁斯满脸菜色,天真地问:“我做的不对吗?我保护了食物,而且它处理一下还能吃呢。”
赛琳娜瞪了一眼呆立在一旁的两人,走过去摸了摸弟弟的头,温声说:“你没错,只是有些人喜欢大惊小怪而已。”
阿尔弗雷德皱着眉头处理了松鼠的尸体,而用一条小生命换来的晚饭在一片沉默中悄然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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