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鼻子,没有骨折。
队长果然是个外冷内热的温柔啊,罗林斯心想,只是流了点鼻血呢!
而此时罗林斯心中这朵带刺的娇弱玫瑰,正躺在病房里欲.仙欲.死。
他一波三折的发情期还剩下三天,拜铁臂男所赐,受了伤之后更不能打抑制剂,只能硬生生挺着。
但还好,没有任务不需要保持战斗状态,只是躺在医院里休息。
能咬咬牙挺过去的事情布洛克总是做的很好。
学院和外面不一样,没有什么针对的保护条例,不然他和罗林斯也不会分到一个宿舍。按校办的话说,如果你们这些连学校里的p都防不了,干脆退学嫁人得了,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反而,在这样极端自由无情的环境下,学院特别是红房子里的却茁壮成长,个顶个的身怀绝技诡计多端翻脸不认人。
至于布洛克,那可能是吃了什么假化肥,茁壮得有点过了头。
他今年已经十八岁,这具强壮健康的身体基本成熟,不停地向外发射着求偶的信号,发情期也越来越难熬。
布洛克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发情期的燥热从小腹滚动到全身。他睁开眼睛四处看看,见周围没有人路过,就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戳进自己肩膀上的伤口,熟悉的疼痛盖过了一切其他感觉。
作完妖后,他把被子拉到头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黑了,窗外种植的热带观赏植物迎风招展,翠绿色的叶子飒飒作响,偶尔有穿着作训服的学生从楼下路过,医院的护士和医生们成群结伴,言笑晏晏地走去食堂,时空安静地如同静止。
布洛克侧躺在床上,难得的发了会儿呆。
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个看不清脸的男人,闻起来是雪的味道。但他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那双充满了俄罗斯重工业审美的金属手臂——线条流畅紧实,无声又致命,发力时鳞甲一片片扣紧的模样冰冷炫目,上方印着的红色五星黯然昭示着一个帝国的辉煌和落幕。
它轻轻扼住他的咽喉,梦里的布洛克却没有反抗,只是沉浸在它威严冰凉的金属质感之中,仿佛世间万物的一切价值皆在它身上闪耀。
清醒过来的布洛克绝望地捂住脸。
他好像体会到了叶莲娜跟他说过的,恋爱的感觉。
对一只金属手臂,产生了这辈子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心动。
和那只金属手臂相比,他钟爱的2000冲锋.枪、134机.枪、巴.雷特109狙击.枪、反重力合金护盾、微型肩扛核能冲击炮......甚至包括他六岁第一次杀人时用的那把破旧的左轮。
都失去了它们应有的美丽色彩。
身为一个身体正常的,身处在一群强壮的未标记p中,他从未对哪个动过心,难道...是因为他是个恋物癖?
清醒过来的布洛克烦躁地撸了撸短发,从床上直起身,经过医疗舱治疗过的伤口愈合了大半,明天基本就可以出院。
他低下头想穿上衣服出去吃点东西,却发现自己的绷带上画满了五彩斑斓的儿童简笔画,最醒目的地方还放置着一团圆滚滚的字体。
谢谢你救了我的命,来自世界上最英俊的p克林特·巴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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