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了门,冬兵准备出门买点退烧药和抗生素,布洛克明摆着不愿意去医院,而纽约才刚刚恢复城市运转,医院里全都被各种病人塞的满满当当。
但同样,药房里的药物也同样短缺。
等冬兵买到药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又顺道在路边的卖汉堡和热狗的小摊位上买了一大堆垃圾食品。
他记得布洛克最喜欢吃这种高油高热量的垃圾食品。
“起来吃药吧。”冬兵提着一大塑料袋东西,用从前台那里要来的钥匙打开屋门,对着屋里的男人说到。
已经醒了,他靠在床边的墙上,头发湿漉漉软趴趴的,好像又起来去洗了个澡。
“你发烧多少度?”冬兵展开退烧药的说明书,手指略过一行行密密麻麻的黑字。
“不知道,”布洛克满不在乎,“不用吃药,老子身体好着呢。”
他抬眼看了看冬兵,自然而然地夺过他手中的垃圾食品,飞速撕开汉堡的包装,挑着里面的芝士牛肉啃了起来。
冬兵对他的态度很不满。
“我去拿个体温计。”
布洛克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
冬兵又下了楼,揪住旅馆前台登记入住的女孩子,简略地问:“有体温计吗?”
女孩被他冷冰冰凶巴巴的语气吓了一跳,她眼神瞥过冬兵闪着寒光的手臂,小声说:“对不起,我们旅馆不提供...”
冬兵皱了皱眉,转身准备再出门一趟。
女孩怯生生地说:“如果,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可以把我的给你用。”
冬兵回过头,点点头。
“谢谢。”
女孩笑了笑,弯下腰在柜台的抽屉里翻翻找找,最后递给冬兵一只体温计和一小盒酒精棉球。
在冬兵接过东西的时候,女孩的指尖和他的手背轻轻碰了一下。
面前的男人散着一头乱发,但依旧能看出身姿英挺,眼睛大而夺目,像是山林里幽暗的深谭,虽然气质冰冷,但微圆的脸庞和丰润的嘴唇却让他有种不经意的孩子气,连身上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意也不禁让女性心疼起来。
女孩的脸有点红了,她鼓起勇气问道:“先生,你、你可以留一下联络方式吗?”
冬兵微愣,嘴唇紧闭,摇了摇头。
女孩失望的垂下脸,不再说话。
如果在他还是巴基的时候,想必会很乐意吧,说不定还会趁机调笑几句。
可是他早就不再年轻了,世界的变化也让他惴惴不安,往日的罪恶像是个吞噬着影子的恶魔,一直在追逐着他。
冬兵上了楼,先是半强迫性地给布洛克量了量体温,又按照药物说明书上剂量,在一板药上抠出了几个胶囊,放到手心等着布洛克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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