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打电话请脱衣舞娘的行为被卡罗尔正色制止了。
因为这件事他们两个差一点又吵起来,猎鹰和彼得只好头疼脑热地夹在里面和稀泥,克林特在旁边火上浇油,热闹了好一会。
到了晚上,克林特拽着这群人里唯二脾气比较好的彼得和猎鹰山姆去跳舞,舞池里迷乱变换的灯光把他们几人的脸映照的有些变形。
“喂!”托尼喊住布洛克端着盘子的手,“那只是用来看的!谁会吃这种粗制滥造只为了好看的东西!”
布洛克吃了一口盘子里的蛋糕,木然道:“哦。”
冬兵欲言又止地拽了拽布洛克的袖子。
“我有话跟你说。”
布洛克走向一旁的小吧台,开了一瓶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有屁快放。”
冬兵指了指自己空空的酒杯,说:“我也要。”
布洛克嗤之以鼻:“自己倒。”
“不,”冬兵手揣在兜里,颇有些忐忑地转动着兜里的东西,“你给我倒,我就给你一个东西。”
布洛克嘘了口气,嘎嘣一声咬碎了酒里的冰块,问道:“你是小学生吗?”
可看着冬兵那副委屈到家的样子,他还是屈尊降贵地在柜子里翻出一个长方形的陶瓷瓶,倒了一杯后往里扔了几个冰块和一颗橄榄。
荷兰金酒,干马缇尼的最好代用品,色泽鲜亮,香气袭人,甜中带辣。但它不怎么得布洛克的喜欢。他讨厌一切带着甜味的酒,特别是某些甜润润的朗姆酒,简直是带着酒精的甜味饮料,没有一点身为酒类的尊严。
一杯无色无味,烈如火焰的伏特加最能满足他。
但冬兵简直是个弑甜狂魔,棒棒糖,甜牛奶,甜酒......他连吃李子都要挑最软最甜的那个。
冬兵心满意足地抿了一口,才从兜里掏出一个插着一个小管的玻璃瓶,放在布洛克手前的桌子上:“给你。”
布洛克没拿,扫了一眼:“这什么?哮喘病人用的支气管扩张剂?”
冬兵眼巴巴地说:“......不是,这是提纯过的半固体信息素,我的。”
布洛克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他平静地问:“什么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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