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想到什么,他又抬起头对江怜南意味深长地笑着,说:“我听人说你与陛下近几日食宿都在一起,怎么,和好啦?”
江怜南闻言脸上红了红,道:“什么和好不和好的,我与陛下本就没有闹过别扭。”
冷绎自然不信,刚要接着调侃他几句,便听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和谁闹别扭了?”
两人转过头,只见一身夏袍的冷绪负手走了进来,他面色柔和,但视线在触及江怜南的领口时,突然变得冷起来。他望了冷绎一眼,随即走过去,伸手给江怜南整了整领子:
“当心着凉了。”
江怜南没多想,倒是冷绎暧昧地勾唇笑了,又说:
“我是君子。”
江怜南被他这句话弄得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说自己是君子了,这与着凉有什么关系吗?
随即就听冷绪淡淡地说:“凭你是谁,便是孔夫子也不行。”
冷绎“噗”地一声笑出声,又拿绘扇遮住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多情似水的桃花眼:“好好好,我不看便是了。”
冷绪轻轻哼了一声。
一旁的江怜南听得一头雾水。
却听冷绎又问道:“今年怎么,不去避暑山庄了?”
冷绪拉着江怜南在一旁坐下,道:“今年政务繁忙,便不去了。”他也很想去,想带着江怜南一起去,但是毕竟社稷为重,不得任性为之。
他看冷绎一眼,道:“你在天目山不是有山庄,怎么不去?”
冷绎微微笑道:“太无趣了,我瞧宫里一天一个事儿,有趣。”
冷绪几乎要翻白眼,就听他又道:
“这不,前几天听我父亲说,陛下下了一个古怪的命令,简直就是天大的奇事。”
说到这个,冷绪微微勾唇,丹凤眼带着温情地看了江怜南一眼,道:“朕刚刚收到江州的消息……江州连下四天四夜暴雨,堤坝垮塌,大水冲入城中,幸而百姓大部分都已迁至高处,故而不至生灵涂炭。”
冷绎惊讶地睁大了双目。
一旁的江怜南听了,先是愣了一愣,随即整张脸都绽放出光芒,激动地说:“你瞧你瞧,被我说中了,我就说江州六月末有大水!”
冷绎愈发惊讶,问道:“是你预见了大水?”
江怜南满脸骄傲:“自然是我,否则谁还有这样的本事?”
冷绪看着他的小模样,忍不住宠溺地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道:“朕早就知道你很好。”
江怜南满足地蹭蹭他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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