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臂支在膝盖上,用手捂住头:“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李鲸落微微起身,从旁边的书桌上拿过来水杯,递了过去。
他看着江浪,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半晌,才道:“哥,你确定要我回去?”
“你刚才做梦的时候一直在喊我的名字,醒了却又不想让我陪在你身边吗?”
江浪把头抬了起来,视线里没有聚焦一样模糊。
原来是有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江浪问:“我有喊你的名字吗?”
李鲸落:“嗯。”
“你愿意留下来就留吧。”江浪又咳嗽了几下,躺了回去,把头转向了一边,“困了睡我旁边就好。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江浪睡得很浅,蜷缩在床上,连衣料摩擦的窸窣声都会把他吵醒。
他微微睁开眼睛,感觉到身后的床垫一塌,然后李鲸落的背碰到了自己。
李鲸落是背对着江浪躺下的。碰到江浪之后,他马上往床边挪了挪,在他们之间留下了一条“银河”。
他的动作那么小心、那么知礼,让人看不出他那颗躁动的心。
次日。
江浪和李鲸落一起去上学。
由于课程安排得很满,复庆的考试都是把四场考试挤在一天完成。所以虽然江浪失踪了一天多,但并没有耽误考试。
复庆阅卷慢,学生们早就形成了自己对答案估分的习惯。
钱良拿着从实验班搞到的标准答案,献宝一样放到了江浪的桌子上。
他一边冲江浪挤眉弄眼,一边道:“对答案吗?浪哥?”
“你不是上个月发愤图强了吗?不想知道一下有没有效果吗?”
江浪:“不想。”
他说完,便拿起那一叠折起来了的答案,扫了一眼,然后快速打开。
钱良:“”
钱良:“你不是说不想吗?你这个心口不一的臭男人。”
江浪不理他,而是很有目的地翻到某一题的答案,自顾自看了一会儿,然后拿笔盖戳了戳李鲸落的背。
李鲸落马上回过头,问:“嗯?怎么了?”
江浪把答案纸横过来,有手虚指了一下,道:“这道题的答案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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