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炭球儿想了想,道:“我跟着去看看,舒久你就留在此处吧。此处有玄武大阵,魔物进不来。”
“是,有劳佛宗了。”舒久应下了,煤炭球儿便扑棱棱飞了出去。
舒久带着小蛇龟回了屋,将蛇龟摆在桌上,将点心也摆了,好叫蛇龟取食。但蛇龟兴致恹恹怕是看不上。
“墨瑱你曾说,你来此是因为欠了林四人情。那么林四跟此处,有什么瓜葛?”舒久自打来此就好奇此事,只是一直没有机会询问,佛宗不晓得,墨瑱一直叫林四带在身畔,林四又不像是肯说的,只得一直憋着直到现在。
蛇甩了甩尾巴,道“我也只是知道有干系,具体什么干系,我也不知道。我刚来此处时,这片儿山头被死气煞气魔气乱七八糟的透了个干净,半点儿生气都没见。我在这儿呆了有三年,此处才有了这一点生机。”
舒久抓了一把花生在手里剥,剥完了也不吃,只在碟子里堆着,“看来此处之前确实发生过不得了的事情,只是不知究竟与林四有何干系。”
“我也是这么猜的。”小龟摇头晃脑,在桌上爬了几步,有几分踱步的意思,“只是林四不说,我也不好逼他,何况近些日子,他也确实将我照顾得很好。”
“算了,只要你在此处,此处便出不了乱子,此时也不必忧心这些。”舒久权衡了一阵,决定将此事抛开不提,“你是镇守极北灵根的瑞兽,擅离职守,不太好吧?”
墨瑱万万没有料到舒久竟会提起此事,一时语塞,“这个……我才加固了极北灵根,十年之内绝对无碍,何况我也不是不回去了。”
舒久也并没有找算的意思,只是好奇一问,却没料到墨瑱竟有些做贼心虚的,想必心里是还怕佛宗问起此事,怪他擅离职守的,“既然无碍,便不要露怯,叫佛宗看见,没事儿也变成有事儿了。”
墨瑱顿时感动得热泪盈眶,“谢谢娘。”连个“后”字儿也省了。
墨瑱这一声叫得舒久一个哆嗦,鸡皮疙瘩起了一层,“你就别跟着凤子叫了,瘆人。”
墨瑱哼哼哈哈地应了,估计不会改。
“其实有个事儿,我还瞒着爹的。不敢说,怕说了他不冷静。”墨瑱斟酌着词句,小龟绿豆大的眼睛是不是瞟一下舒久,试探地看了看。
“什么事儿?”舒久仍旧剥着花生,眉眼低垂。墨瑱怕佛宗过激,不敢说,却又来告诉他,想必是觉着此事确实要紧,不告诉佛宗,佛宗日后知道了他更不好过,索性折中了。
“你还记着爹当年涅槃之前,我给爹送过一个匣子吗?”
“记着,佛宗说那是魔祖怨力。”
“那些魔祖怨力……就是我在叶山抽出来的。”
蛇龟说完这句,整个蛇龟都哆哆嗦嗦的,蛇盘成一团不敢露头,鬼也把爪子脑袋尾巴都缩进了壳里。
舒久剥完了花生,抓了几粒放进嘴里吃了,才道:“这事儿你确实不该瞒。你又怕不瞒,佛宗直接去探林四伤了他,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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