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秋,过来。”沈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招手把人叫了过来。
他当机立断对副导演说道:“不能让全部人等他一个,这一幕戏延后,先拍这一段。”
白秋秋瞪了霍琅一眼,绕过他跑了过去:“沈导。”
沈文曜拿着排戏表对白秋秋说道:“我把你和霍琅的这段对手戏提前,准备好了吗?”
白秋秋扫了一眼,点头:“可以。”
这段戏是编剧后面加上的,时间线是在沈照青刚刚入宫的时候发生的事。
但前段时间他还在老躲着霍琅,沈导不想让他们两个用那种状态来演戏,所以就把这一幕延后了。
这幕对手戏……
怎么说,就是有点腻歪。
隔着剧本白秋秋都能闻到那股恋爱的酸臭味。
但就是这样的一幕戏居然还是表面糖,后面跟着一把刀。
白秋秋觉得,等电影上映之后,编剧怕是要被寄刀片。
沈导看着还黏在白秋秋身后不肯走的霍琅,视线在两个人之间来回打了个转,但是因为两个人都喷了阻隔剂,一时也不知他们有没有猫腻。
“霍小子,还不赶紧去换衣服!”沈导拿起排戏表往凳子上拍了拍。
今天阳光正好,穿过雕花木窗,光线里无数微尘飞舞。
书房中,博山炉正轻轻袅袅地吐着檀香白烟
李澈头戴玉冠,并未穿着龙袍,反而是穿着绣工精美的常服。
他站在书桌前,挥手摊开一张白纸,拿白玉镇纸压住,从笔架上取了一支笔,正思索着要写什么字。
此时,沈照青走了进来,他的脸上犹带病容,一身白衣松松垮垮的,广袖下的双腕缠着白色的纱布。
他看着正努力思索的李澈,看着他纯真无瑕的面容,眼里产生了一丝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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