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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早秋:“门口等我。”

        等陆早秋开车到丽金宫门口的时候,钟关白正在门口大吐特吐,但是没人敢管他,任他把酒店门口的深色平绒地毯吐得惨不忍睹。

        好在酒店处在郊外,只招待固定的客人,从园区入口开车到酒店大堂也得几分钟,狗仔想在外围拍音乐人钟关白深夜酗酒,尚有难度。

        助理喻柏一只手扶着钟关白,一只手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打电话:“不好意思啊,白哥真不能喝了……是,您说的是……”

        喻柏正说着话,突然感觉手上一松,一转头,钟关白已经落在陆早秋怀里了。

        “陆首席。”喻柏连忙打招呼。

        陆早秋低头看钟关白,钟关白最近好像瘦得厉害,上节目时梳在脑后绑起来的额发散在脸颊边,显得有点狼狈,没有化妆品的遮掩,更显出微微下陷的、泛着不正常潮红的脸颊,和眼下的一片青黑。

        喻柏说:“今天实在是没办法,白哥在和几个电影制片人,一个大导演还有几个演员喝酒,谈电影的事儿。唉,业内好几个音乐人也都在场。”他小心地看陆早秋的脸色,“其实白哥也特别想早点回家。”

        “辛苦了。”陆早秋对喻柏点一下头。

        他转身把钟关白抱到副驾驶上,喻柏在他身后不放心地说:“陆首席,你别怪白哥,他最近压力特别大。”

        陆早秋摸了一下钟关白的额头,很烫,也不知道只是因为喝多了还是发烧了。

        “你别看白哥整天在电视上那么毒舌,他特别怕你,这么多年一直都这样……”喻柏一脸担心。

        陆早秋微微颔首:“谢谢。我带他回去了。”

        陆早秋刚踩油门,钟关白就受不了地要继续吐,但他迷迷糊糊还知道自己在陆早秋车上,丽金宫的地毯他敢吐脏十条,陆早秋的车他是一次也不敢乱吐,于是忍着恶心脱了自己的外套,一股脑儿全吐在外套里。

        胃全吐空之后,酒醒了不少,钟关白抱着外套,转头去看陆早秋的脸色。

        陆早秋看着前方,放慢了车速,伸出一只手摸摸钟关白的额头:“没发烧。车上有温水。”

        钟关白摸到一个杯子,打开喝了一口,胃顿时舒服不少:“陆首席……”

        陆早秋没有转头,应了一声:“嗯。”

        钟关白把手放在陆首席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手指在他的指缝间摩挲。多年前手术的疤只留下极浅的痕迹,几不可见。

        “陆首席。”钟关白喊。

        “嗯。”陆早秋看着前方,继续开车。

        “陆首席,你别生气啊,我都要吓死了,我今晚睡沙发行不行,只要你不生气。”钟关白厚着脸皮不停地摸陆早秋的手指,还用食指在陆早秋的指缝间戳来戳去。

        陆早秋翻过手掌,抓住钟关白的手,轻叹一口气。

        陆早秋不留客过夜,家里没有客卧,钟关白又经常晚归,怕打扰陆早秋,于是经常睡沙发。钟关白知道他们的关系出了问题,或者说,他自己出了问题。但是这么多年,一个一个选择,选错一个尚且可以退后重来,可无数个选择后,那些结果就像一件衣服,早就穿得和皮肉融为一体,要脱下来换一件新的,就得连皮带血地扒下来。

        有时候人不去撕那件丑陋的衣服,不是怕疼,而是撕了之后,还剩什么可穿呢。

        人活得好看难看,至少不能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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