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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早秋说:“她只是想要花,不是想要你。”

        钟关白故意问:“要是她想要我怎么办?”

        陆早秋眼里浮现出一点笑意,“那就只能扔白手套了。”

        火车停在海滨的城镇,阳光甜蜜,海风粘稠。

        陆早秋在这个小镇上租了一栋带三角钢琴的房子,就在海边的山上,在自家院子里就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海湾。

        他们刚从一个花田回来,钟关白坐在钢琴边写曲子。

        双麦克风驾在三角钢琴琴弦上方,准确地录下钟关白琴声里的每个细节。

        钟关白一直弹到傍晚,每一遍都总觉得哪里缺了一点,就像花田绵延数里,他只能弹出一枝一叶。他想改一时又找不到灵感,于是有点心烦。

        陆早秋拿起小提琴,拉了一首舒缓的曲子,像在抚慰钟关白的焦躁。

        钟关白站起来走了两圈,又回到钢琴凳上坐下。

        天才总是极为敏锐,有些东西在生命里流逝,常人一无所觉,但是天才不会。他们因为知晓自己曾经拥有而痛苦。

        陆早秋拉完一首曲子,走到钟关白背后,说:“不要心急。”

        钟关白弹出几个音,又收回手:“陆首席,我觉得我以前肯定是被神握住了手,现在他松手了。”

        陆早秋倾下身子,伸出手虚放在钟关白手的上空:“他没松手。来。”

        钟关白弹了一会,还是找不到感觉。

        陆早秋说:“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技法靠练,你这些天练得够多了,情感靠刺激,你找不到感觉,说明你没有被触动。”他握起钟关白的手,“先不弹了。我们出去走走。”

        两人沿着山上的小路散步,微风带来植物的气味,海面的落日把整座海滨小镇照得格外温柔。

        钟关白看着陆早秋的侧脸,突然说:“陆首席,我好像很久没给你念诗了。”

        陆早秋看着海面,忍笑:“真念还是假念。”

        钟关白说:“我的水平你是知道的。”

        陆早秋停下脚步,在钟关白嘴上轻轻亲了一下:“别念。”

        钟关白回味似的舔了一下嘴唇,“你是海上的一轮明月——”

        陆早秋笑着低声说:“闭嘴。”

        说完他用力吻上钟关白,唇齿交缠,呼吸交错。

        钟关白得了一个长吻,心满意足,气喘吁吁,再不提念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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