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他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嘀嗒——”
滚烫而黏稠的鲜血顺着陆早秋的脸划下来,打在钟关白脸上。
钟关白的指尖哆嗦着,艰难地抬起手臂去摸陆早秋的脸。
陆早秋冰凉的嘴唇擦过他颤抖的指尖。
“关……”
“啪嗒——”
“啪嗒——”
越来越多的血液像下雨一样砸在钟关白脸上。
钟关白慌乱地用手去捂陆早秋的伤口,却怎么都找不到。
“别……”陆早秋的眼神居然还像平时那样温柔,只是说话只剩下了气声,好像随时会断掉,“别摸了。”
“到底在哪啊?!”钟关白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那是……别人的血。傻瓜。”陆早秋不舍地看着钟关白的脸,缓缓闭上了眼睛。
警笛声。
救护车鸣笛声。
机场到达大厅的外部被围上了隔离带。
四周停满了救护车,不断有担架将隔离带里的人抬出去。
几名警察在清理现场。
一个瘪掉的破盒子,上面有指痕,好像曾被紧紧捏住过,已经脏到看不出颜色,只是破掉的边角里面似乎隐隐泛出金属的光泽。
一个穿制服的警察余光瞥见了那点光泽,“咦”了一声,走过去,将盒子捡起来。他拍掉盒子上的灰,打开盒子,里面是两枚戒指。
戒指圈内刻着极为精致的小提琴与钢琴键盘简化图案,两种图案的中间写着花体字。
他拿起其中一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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