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叫言而无信,那时这样说,是因为本王能力不够,现如今本王也有了些势力,用不着你去……”
“王爷”柳七打断他:“王爷的恩情,柳七心里都记着,王爷的势力是用来做大事的,怎可为了柳七轻易动用,且王爷知我心思,若不是因为阿柔,柳七断不会活在这世上。”
“我知你心思,只是人死不能复生,生者又何必……”
柳七似是生气了,语气略带质问:“王爷何时这般妇人之仁?柳七心意已决,王爷不必再劝阻,难道王爷忘了昔日的豪言誓语吗?”
晏良看着他,叹了口气,道:“本王没有忘。”
“既如此”,柳七退至屋内中央,恭恭敬敬行了大礼:“柳七拜别。”
那是一个极其恭敬的,君臣大礼。
“好,你且去,本王,定不负你。”
“吾王,珍重。”
柳七起身拜别,晏良撑着身子起来,站在门口张望,只有空荡荡的院子,今日一别,便是永别了。
三日后,一具男尸裸露街头,未着一寸衣衫,浑身青紫,□□之处撕裂,鲜血已干,惨不忍睹。
经辨认,是为良王府男宠,柳七。
大理寺的人将尸体运至良王府,晏良一身白衣,静静的站着,他蹲下身,掀开白布,布下是柳七苍白的脸,眼角是被打伤的痕迹,一边脸也是肿的,而嘴角却微微翘起,像是在笑一般。
晏良手指发抖,缓缓盖上了白布,闭上眼睛,道:“给本王查,查不出来,本王要你们陪葬。”
良王府男宠曝尸街头之事,引起了全京城的轰动,那男宠身上痕迹,一看便是因床笫之事身亡,这事有热闹看,因此大理寺门口整天都围满了人。
一连三天,晏良除了吃饭睡觉,就一直跪在偏殿里,柳七生前住的偏殿,现今挂满了白幡,停着一具棺材。
管家急的团团转,这王爷身上伤还未好,怎的禁得住这样折腾,再说堂堂王爷,跪一个男宠,这要是传出去,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霍孤从房顶跃下,走到门口,管家道:“霍公子快去劝劝吧,墙外有眼,这样下去可怎么好?”
霍孤进屋,管家自外面把门关上,到外面守好。
霍孤弯腰抄起他,横抱着他出门,晏良攥着他的衣襟,埋在他怀里,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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