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拿着自己的字看了看,递给晏良,问:“觉得怎么样?”
晏良看了看,道:“笔锋险峻,刚劲有力,父皇好字。”
广帝大笑一番,道:“也就你会哄朕开心,你那些个皇兄们,都不愿意跟朕好好说会话。”
晏良笑笑,道:“哥哥们都有政务在身,忙些也是应当的,父皇这字实在好看,可否赏了子瑜?”
“拿去拿去。”
晏良喜笑颜开:“谢父皇!”
广帝瞧着他这开心模样,心里陡生愧疚,这孩子自幼一人长大,连个娘都没有,若不是每月十五进宫面圣一次,怕是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儿子。
“子瑜啊。”
“在。”
广帝卧在榻上,看着晏良,问:“想不想做官?”
晏良面露羞耻之色:“子瑜生性愚笨,不是做官的料。”
“哎!不会可以慢慢学,修筑运河一事,不就是你提出来的吗?”
晏良摇摇头:“子瑜只是道听途说多了,才斗胆一提,但子瑜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做官,怕是祸害了一方百姓。”
晏良面色憋的通红,似是极为羞耻,不堪于自己愚笨,怕被长辈怪罪,连话都要小心着说。
“好了好了,你不想做,朕不逼你就是了。”
“谢父皇。”
“最近怎么样?良王府住的可还习惯?”
“回父皇,一切都好。”
广帝突然问:“听你四皇兄说,你府上死了个男宠?”
晏良心里明白,晏宣等不及了,他点点头,小心道:“是,但他不是坏人,是个很好的人,就是……被人害了……”
广帝皱皱眉,本想责骂一番,让晏良娶妃生子走正道,现在瞧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也不忍心开口了。
帝王之家的那点喜好,广帝心里明白,他也曾图新鲜宠幸过几个娈童,只是觉得滋味不怎么好,还麻烦,从此便不碰了。现如今晏良好男色,他也懒得说什么,只是这孩子太软了,连死个男宠都这般郁郁寡欢,当真是不成事。
广帝喃喃:“刑部……明日早朝朕令刑部严查,你先回去。”
广帝生性多疑,晏宣提一句,晏良提一句,便足以让广帝对刑部疑心了。
晏良便道:“谢父皇。”
晏良自皇宫出来,脸色阴沉至极,管家瞧着不对劲,也不敢多嘴,直到回了良王府,才问:“殿下,可是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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