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让玛门医生上门,或者让霍厉主动带他去渔人码头,话说二毛好像就住在渔人码头吧。”
“可是该怎么让二毛来找我,二毛又不知道我在霍家。”而且他要出门的话,霍厉一定不让。
陶七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一夜酣睡。
第二天清晨到来,他在霍厉的轻唤中起来。
“啊…霍爷。”
“霍爷,我做了一个梦。”
陶七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后张开双手让霍厉抱抱。
“是活的霍爷。”霍厉把陶七扶了起来抱在了怀里,陶七双手搂住霍厉的腰间抬头蹭了蹭他的脸。
小动物的举动,让霍厉心中一悸。
霍厉抬起手摸了摸陶七的小脑袋,“当然是活的。”
“霍爷,你以后不要去渔人码头好吗?”陶七软软的嗓音透露着祈求,还有一点点的悲伤。
“为什么?”
码头是南城最大的贸易出口,大量的货物都是从码头进出,霍厉也是不例外。
“我梦见,我梦见你在码头被很多人埋伏,被枪打中胸口后一个月不回家,把我一个人丢在霍家孤零零的。然后,然后你再回家的时候,身体就变得很虚弱,接着就死了。”陶七说着说着把头埋到对方的怀里,抱得更紧了。霍厉头一次觉得对方的力气原来还是挺大的。
“我害怕……”
不管是真害怕还是假害怕,霍厉只感觉怀里的人儿身子抖跟个筛糠似的,声音还染上了啜泣。
到最后,霍厉感觉到胸膛湿了一片。
冰凉的触感,比冬季吹过的寒风,比海面上的海水,还要刺骨。比午夜梦回那恐怖的梦魇,还要令人揪心,揪得他心脏钝疼厉害。
这孩子因为一个虚无的梦就哭成这样,该多在意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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