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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你,多会讲道理。讲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但我也很会柔道空手道。”

        杜仲轻声笑起来:“你真的和小b完全不一样。如果他会柔道空手道的话,我大概已经死了。”

        经这么一提,丁炏想起镜子上的留言,“所以,你怎么得罪他了?”为什么他要赶走你?我都没那么想。

        被问的杜仲无辜耸肩:“没有啊,我都没机会得罪他。他完全没给我机会。他整个人冰得,如果舔的话,舌头一定会被冻住。”

        ……这都什么鬼畜形容?

        “你为什么要舔他?”丁炏忍不住问。

        “我就是打个比方,他冷得让我想到小时候我舔的结冰的铁柱子。”

        丁炏来了兴致,这是个有趣的故事,他打听下去:“你舔那柱子,有被冻住吗?”

        杜仲坦率点头承认:“是啊,我舌头冻在柱子上下不来。”

        “那然后?”

        “然后我爸来救我。其实本来只要一点温水,舌头就能下来,结果我爸以为自己抢险呢,猛地把我拔了下来——”

        丁炏听着都觉得好疼。“于是你换了义肢舌头?”

        杜仲好笑地看丁炏,“没那么吓人,就是拉下来一层皮而已。我舌头至今都有那道伤疤。”说着,他伸出舌头来给丁炏看。

        丁炏仔细看了好半天,他看到的是一条既新鲜又光滑的舌头,没有一点疤痕。

        杜仲收回自己的舌头,他走到一边从口袋里掏出小本子和笔,低头认真在上面划写。

        丁炏疑惑地瞥对方。“你在干嘛?”该不会心理医生在记录他这个精神病患的某异常行为吧?

        面对他的问题,杜仲应答如流:“我在勾掉小本子上的一条心愿。”

        “什么心愿?”

        “对你吐舌头。”

        丁炏怀疑自己的耳朵好半天。

        “……就你这个心理医生的专业意见,你觉得自己有病吗?”

        杜仲轻松笑了笑:“没事,我擅长治病。”

        “那你怎么不把自己治好?”

        “也许我不愿把自己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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