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仲兀自游说:“看来你真的很讨厌他,这份心情强烈到不愿见对方,甚至可能强烈到令你人格分裂。可是,正因为这样,我觉得你应该直面问题,这样才能找到答案。”
丁炏平静回答:“我可以用心听你的建议,但未必接纳。”
面对这一说辞,杜仲不再坚持,他若无其事回到正题:“不管怎么说,我们先回家吧。”
丁炏立即睨向对方,“你是记性坏还是心眼坏?”他指了指才给对方看过的信笺。
杜仲失笑:“你不会当真了吧?”
丁炏郑重点头:“我和什么都不当真的人不同。”
听得懂丁炏影射的人无辜辩解说:“我也有当真的地方。”
“的确,看得出你挺把自己这句话当真。”
杜仲不以为意地嬉笑,话说回来:“你不用担心这种幼稚无聊的威胁。再说了,如果小b真的脱衣服,我会第一时间把你抱住,不让你出门。你完全可以放心。”
……为什么被你说得我更加不放心了?
“问题的关键不在这里。”丁炏稍稍认真解释自己的决定,他得澄清这一问题与他对自己身材不自信没有关系,“我不想同丁b正面对抗,这不是沟通的正确方式。如果丁b不愿意回去,那么,我就在这个地方设法和他谈谈。”
杜仲迟疑着转头打量了一番这间房间。
“你住得惯这种地方?”他怀疑地问。
从小娇生惯养的公子哥不假思索讲述自己在大峡谷的经历:“我曾经幕天席地,在坚硬的石头,或者潮湿的草地上睡觉。”
杜仲立即追问:“你上厕所是怎么解决的?”
--所以你对我上厕所的事果然念念不忘啊?
已经是第二次被提问这一问题的丁炏终于松口透漏自己的妙招:“尽量少吃喝,不上厕所。”
杜仲听得目瞪口呆。“为什么那么做?那时候你还没得精神病吧?”
“你才有病。”
“说真的,我没有,你有。”
说真的,丁炏不得不认同杜仲的说辞。
“总之,”他硬着头皮转移话题,“那种地方上厕所不方便,减少次数也是合理的做法。”
“四个大男人在荒郊野外,究竟哪里不方便?你是小姑娘吗?居然为此减少吃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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