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王整了整衣袖,肃然道:
“巧舌如簧,目无法令,你可知罪?”
吴子谅掀开衣摆,俯身行礼:
“草民知罪,还请宁王责罚。”
宁王眉梢微扬,道:
“你认罪倒快,刚才见你身手不错。这样吧,本王手下的武师恰好也在场,便与你过过招。”
“若是输了,便治你的罪,去领五十军棍的罚;”
“若是赢了,便赏你黄金百两,加官进爵。”
不待吴子谅开口,宁王便笑道:
“你身手尚可,自然是爱与人切磋的,那便这么定了,武师,上前来。”
花里胡哨的鹦鹉一笑,吴子谅的心中便凉了半截:
天要亡我。
若输了,不过是一顿军棍。扛一扛,也便撑下来了。
可宁王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定能看得出来。
若是赢了……
这就更不妙了。
瞧见这位爷锱铢必较的性子,若是赢了武师,面子下不来,自己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如今这局势,可不是骑虎难下、进退维谷么。
吴子谅只好硬着头皮领命,还是决定不要招惹这个祖宗,装模作样打了一通,卖个破绽,便败下阵来。
“愧对宁王寄望,草民学艺不精,输得心服口服,这便去领罚。”
宁王强压着满身怒气,冷冷的盯着吴子谅。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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