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你告了别,我便往边境去了。”
“这几年一直很顺利,没什么波折。”
“悄悄带着你的香囊和发带,是我不对。”
“下次别跑这么急,出了危险,我心疼。”
“好好休息,你若不愿见,我下次便不来了,省的招你心烦。”
“但是香囊和发带就不还你了,小殿下不差这几件,我却捧着当宝贝。”
吴子谅笑了笑,起身便走。
忽然手心一暖,被人拉住了。
下一秒,背后拥上一个单薄的少年。虽然硌得慌,但是心里,瞬间满满当当。
少年终于开了口,有些喑哑:
“话都让你说尽了,教我怎么说?”
天底下竟还有这样无赖的人,怎么偏偏教自己遇到了?
这人笑了笑,轻声道:
“玉儿可以说一说,这些年都吃了些什么,光长骨头不长肉,硌的人生疼。”
是以忍不住嘴欠的镇南王,被轰出了宁王府。
每次镇南王来府拜谒,侍卫都纷纷躲着走。
头疼不已。
宁王府的访客,都是既来之,则安之。
说完话,喝完茶,各自拜别,别无二话,规规矩矩;
这镇南王偏偏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三句话就能让小殿下怒火中烧,再花些功夫把人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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