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耍帅不成反丢人,丢人丢大发了。
苟东岳跑过来,“快走吧梁总!我哥给了我后门的钥匙,让我们赶紧走。走吧走吧!”
他们从一团混乱的酒吧跑出去,找了个烧烤摊,点了堆吃的。苟东岳说自己受了惊要平复一下心情,梁骏虽然知道他是在扯淡,但也奉陪。应晃朗总觉得自己在这待着不合适,他琢磨着离开的理由,忽然有人往他面前的碟子里放了只烤好的鸡翅。
梁骏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啃着签子上的另一只。
“谢谢。”
梁骏瞥了他一眼,含糊应了一声,他跟苟东岳来回扯了几句,突然问道:“你练过跆拳道?拳击?武术?那一下挺漂亮的。”
梁骏说话时,苟东岳刚灌了口冰啤酒,通体舒爽地抬头一叹。
应晃朗坐在苟东岳对面,梁骏话音刚落,他的脸便渐渐红了。
苟东岳看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在心里靠了一声,他那颗不学无术的脑袋里倏地冒出一句诗:
“霜叶红于二月花。”
第04章
“二狗!”梁骏一筷子敲在苟东岳面前的盘子,清脆一声响,唤回他的神志,“收收你的眼神。”
苟东岳呵呵干笑两声,低头吃肉。
暧昧的氛围一缓,梁骏再若无其事地转向应晃朗,等他的答案。
应晃朗捏着啤酒罐,说:“小时候练过空手道……那时候看柯南,小兰那一招,觉得很帅,”他笑了笑,“所以就缠着我爸妈带我去道馆报名学了,一直学到高中,后来就没学了。”
“因为高考?”
“不算吧。”应晃朗用筷子把那块鸡翅翻了翻,夹起来咬了一口,没再说话。
他们这顿烧烤吃到十点散的,大部分时候都是苟东岳和梁骏天南海北地扯,偶尔问应晃朗几个问题,他都答,但总是融入不进他们的氛围。
中间苟东岳还接了钟遇的电话,说酒吧的事已经搞定了,让他跟梁骏以及他的朋友们道个歉,下次有机会再请他们玩。
吃完饭后梁骏和苟东岳先后打车离开,应晃朗原地站了一会儿,重新调出地图,找公交车站。
走到车站,等了半个小时都没车来。应晃朗凑到站牌前仔细一看,发现他要等的那辆车是九点四十五的末班车,早走了。他啧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开了打车软件。
梁骏到家十点半,家里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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