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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的年宴还在继续,宴尘远被师父灌得快就地阵亡了,萧渡水一撸袖子拱手道:“我替他认输。”

        “那好,”老头儿笑呵呵的,“你们输了,你得告诉我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出去都没人信,一个老头儿为了知道别人是怎么认识的,和人家赌酒,还赌赢了。

        废物是真废物啊。

        萧渡水在心底感叹了一声,抬眼迎上老头儿期待的目光,想了想,清清嗓子:“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

        宴尘远趴在桌上没动,嘴角微微勾着,在喧闹的人声中分辨着萧渡水的声音,专注地听着他瞎编故事。

        另一头的长老们已经从山下那只鸡一天下一个蛋讨论到了隔壁山头的鸡为什么不下蛋了。

        庄潮也没想到陆枕书这么不能喝,门下师弟纷纷跑过来敬酒,没超过五杯他就直接倒了,剩下的都是庄潮替他喝完的。

        “真好啊,”一个师弟感叹道,“我也想养只腓腓。”

        “现在的腓腓都挺难得了,”另一个接话,“咱大师兄是走了什么好运啊……”

        庄潮没把话听完,将敬过来的酒都喝了一圈儿,等没人再敬酒之后扛着陆枕书走了。

        “哎没事儿,我们师兄年年都要被灌醉,你扔他在桌子上,”刚才那个师弟冲庄潮喊了一声,“他过两三个小时自己就醒了。”

        “我还是先带他回去吧,”庄潮不过一米七几的少年模样,扛起一米八的陆枕书竟然一点儿也不费劲,还十分轻松地踮起脚原地蹦了蹦,“先告辞啦。”

        说完就走了,也没继续听那群师弟在说什么,就是走得摇摇晃晃的,那些酒后劲儿还是有点大,他这阵儿已经有点上头,眼前模糊成一片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落了一场雪,将刚扫干净的路面铺上了薄薄的一层雪毯,庄潮带着陆枕,又是开灯又是打水来替他擦干净了脸,忙活了好一阵儿才歇息下来。

        屋子里静得可怕,能听见落雪声和风声。

        庄潮捂了捂自己的肚子,把陆枕书往里推了推,悄悄摸摸地蹭上了床,钻到陆枕书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便不动了。

        那双黑得发亮的眸子始终落在陆枕书的脸上,一动也不动,直到陆枕书皱起眉轻轻地哼了一声,他才回过神,支起上身仔细打量着他的表情,确认没什么事后又躺了回来。

        他小心翼翼得像是走在钢索上的人,捧了一盒挚爱的宝物,生怕自己跌个粉身碎骨,也将宝物跌碎了。

        良久,庄潮往前挪了挪,刚想凑近陆枕书的唇便顿住了,犹豫了半晌,这个吻终究还是落在了脸侧。

        心脏几乎要震破胸膛。

        庄潮用力抿了下唇,再抬眼去看时,陆枕书居然睁开了眼睛。

        “……嗝。”庄潮打了个嗝儿,瞪大眼睛看着陆枕书。

        他是醒着的。

        他居然是醒着的?

        陆枕书叹了口气,翻了个身背对着庄潮,没有说话,庄潮更是像被点了穴似的,连呼吸都顿了好几次,直到自己窒息得难受了才张大口喘气,反复几次后,陆枕书还是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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