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很多,但这种不合时宜也不符合逻辑的各种莫名情绪很快就被林景酌舍弃了。
别人信息都发了,自己还想怎样。
他想了想回了句“没事”。
但那边温凉很快就又问了――最近天气不好,感冒了?
林景酌挑了挑眉,嘴角在他都不自觉地情况下开始上扬。
温凉着实是个体贴到令人难以生出任何一点不满心思的人。
林景酌向后倒在床上,机械地掀起自己半边身子翻过了身,接着扯过枕头把脸埋了进去。
温凉那么好。
那么那么那么好!!!!
修长的手指握着手机,指尖陷在雪白蓬松的被子里,随着主人时而纠结时而隐秘着兴奋的心理状态轻轻或点或捏,折磨着手下那一点被子。
半晌过后,只听见枕头里传来了一声闷闷的“温老师”。
“小学霸。”电话这头的温凉和朋友摆了摆手,自己走到了包间外头反手合上了门,声音很轻却仍旧掩不住温柔,“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作为拨出电话的那一个,林景酌其实直到温凉接起电话说话了,也没想出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打给他。
为什么给人打电话一定要理由呢?
林景酌慢慢悠悠地坐直身子靠在床头,伸长了腿仰躺着,单手握着手机放在耳边,听那头温凉清浅的呼吸声。
坐在黑暗的地方,就很容易看见星星。
林景酌外头看着窗外的星空,眼神在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收起了那些许的戾气,柔和了下来。
像是终于看见了苹果的小刺猬,缓慢却又坚定地摊开自己柔软的肚皮。
“我想听听温老师的声音。”
在某些时候,林??十八岁??不知道性向却异常直男??景酌,耿直得非常惊人。
那头的温凉愣了愣,之后就笑了。
林景酌不用过多思索就能想到温凉现在的样子。
笑意清淡,薄唇划过一个很浅的弧度,却足以潋滟过烟柳画桥的江南秋光。
“想听我说话不是简单得很。”温凉是临时出来,没穿外套,只是自己穿着单薄的衬衫,一个人慢慢走出了大门。
秋天的晚上有些凉意,温凉不自觉就走到了院子里的小池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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