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乎是生下来就认识,对门的男孩拥有着所有“我”所渴望的一切。那个人绮丽却冷清,持重也洒脱,美得让人一眼看到后就舍不得移开目光。
“我”满怀着渴望,可那个人却离他越来越远。
触不及,求不得。
林景酌的手指点在被风吹起的书页上,目光在求不得三个字上来来回回打转。
其实书里的描写很模糊,那个人的形象一直是不明的,身上贴满了充满着“我”主观情绪的标签。
林景酌之前没有察觉,但在再次翻开的时候几乎是第一秒就感受到了那个人切实的就是温凉。
大概是因为…
喜欢的都是温凉吧。
林景酌觉得自己的嘴里有点发苦。
这时候能说什么呢。
我俩喜欢同一个人呢。
好…好巧哦。
他摸了摸鼻子,装模作样地拍了张血呼啦的棉棒和自己翻出皮肉的手,发给了温凉。
温凉几乎是下一秒就打了电话回来。
因为有点着急,他打的还是国际长途。
“怎么回事?”
林景酌几乎都要为这电话频率鼓掌庆祝了,但面上还是四平八稳的,声音低沉而平淡:“煤球好像生气了。”
“他…你怎么他了。”温凉还是维护自家小毛孩的,虽然心疼,但觉得自己不能在这时候煽风点火。
林景酌捋着煤球的尾巴,想着自己宛如一个利用孩子挽回渣男的离异单身父亲。
“我看书。”
“看什么呢?”
“等你回来再告诉你。”
温凉像是轻轻叹了口气,随即笑了:“你怎么什么都不告诉我呢。”
温老师,不行哦。
不能撒娇的。
林景酌在心里默默谴责他的温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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